忽然，孽的身影出现，化为一个和莫余长相相似的虚幻身影，站在了菩提祖师的面前，他看着莫余，眼神有些复杂，说道：“说实话，我本是想培养的，但是，你也知道，九重天并非是培养能诞生的，任何一尊九重天妖孽，都是依靠自己走出来的，而非他人所能培养出现的。”

“如此说来，你这眼光可真不错，虽然是间接培养，但是培养出一尊宇宙最强者，你也足以自傲了。”

菩提祖师有些自嘲。

“那你可想错了，你仔细感应他的力量，如今他拥有九千九百九十九界之力，距离十重天，还差最后一步了！”

孽忽然开口。

“什么？”

菩提祖师一愣，然后仔细盯着莫余看了半晌，他脸色有些惊疑不定起来。

“你疯了么？你这是准备，培养出一尊主宰来？”

“最终是成主宰还是成最强者，这些，都看他自己的机缘，两者之间的差距，算是我们本体都无法插手帮忙，你觉得我行么？我只是告诉了他路该怎么走，至于具体怎么走，看他自己的了。”孽叹了口气。

菩提闻言眼神有些复杂起来，半晌之后，深吸一口气，说道：“也罢，我知你性情，若他有成主宰之机缘，我不会插手阻拦！”

“那多谢了！”孽闻言笑了。

“何为九重天？”

忽然，一直未曾说话的莫余，眼绽放出精光来，问道。

“九重天，顾名思义，之同境界强的让对方感觉想攀都难如登天！”菩提祖师闻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