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珊儿心里却想:不就是亲嘴嘛,又不少块肉,亲吧摸吧,其他的他又没能力。还真是可怜,就让他过过瘾吧!
她怀着一颗同情的救助之心,景弘南是不知道的,见她目光直直地盯着自己,一眨都不眨,人生头一次觉得接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原本,他是要怎么做来着的呢?哎哟,真是头疼了……
景弘南放开她,揉揉自己的额头,走进办公室,冷冷的:“进来!”
额这人……她都做好了牺牲自己的准备了,他居然还不下手?是良心发现还是犯病了?不过,叶珊儿也无所谓,跟着走进去,在沙发坐下来,腿放在了玻璃几上。
“你这是什么坐相?”景弘南敲了敲桌子,“你这样还像个女人吗?你们叶家到底是怎么教育你的?”
说到这个,叶珊儿就来气:“叶家,已经没有了。”
“……”
“叶家有或者没有,我不关心。”景弘南说的自己都恼火,直接扔了一个文件夹过来,“既然你是我景弘南法律上的妻子,那你就要有个做妻子的样子。不要给我丢脸!”
那文件夹直直地砸过来,叶珊儿赶紧跳起来躲过:“你也要有个做丈夫的样子。动不动就施暴,丢你景弘南这三个字的脸。”
“你倒是伶牙俐齿。”景弘南从牙齿缝里挤出这些话,用力深呼吸一下,问,“说说吧,你把樊琳丢在酒吧里,是故意的吧?”
“这事,我前面已经解释过了。”叶珊儿重新坐下来,这一回循规蹈矩的,并着双腿很老实地坐着。
景弘南压制着自己的情绪,缓缓道:“既然你没有完成任务,而且还给我惹了个大麻烦,那就算了吧!”
“什么算了?”
“协议,中断吧。”景弘南轻飘飘地说,“你要的分手费我可以给你,但是有一个条件。”
“你……”
景弘南笑了笑:“这样吧,你回去想想,如果你同意呢,我明天让律师过来宣读离婚协议。”
叶珊儿浑身冰凉,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她还不死心:“你说的条件,是什么?”
“今生,永不得跟景悦康在一起!”
叶珊儿面色一变,浑身血液沸腾:“景弘南,你卑鄙!”
景弘南双手把玩着一支签字笔,淡淡地笑:“我是个商人,商人的眼里只有利益。为自己争取到最大的利益,这是一名成功商人的从商之本。”
他继续笑:“我这不是卑鄙,只是本能而已。”
“去尼玛的本能!”叶珊儿实在是气极了,激动地站起来,大声道,“你有钱有权,却对我这一无所有的小女子耍手段,是欺弱。”
她一边说一边往外走:“离婚,可以。那钱,我都可以不要。但是,我要你在记者招待会上宣布这件事。”
景弘南这个混蛋,今儿个真把她给惹急了,她就算是拼命,也要让世人看清他那伪善的面目。
“鱼死网破吗?”景弘南斜睨着手中的笔,唇角微微一勾,冷冷地道,“很好!”
叶珊儿快步走到电梯处,靠在墙边打电话:“林友好,不管你现在在哪里做什么,请你务必给我出来,再跟我会个面……”rQqZ
叮!叶珊儿的电话还没讲完,电梯门开了。
花枝招展的女人从里面走出来,不是那景弘南口中被她扔在酒吧的樊琳,又是谁?叶珊儿的头真是疼的不行了。
今天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了,不是频繁地撞见这个女人,就是频繁地撞见那个女人。而且,这些女人都来者不善,似乎都要她命一样。
叶珊儿已经不讲话了,还把身子背过去,尽量减少存在感,可是樊琳那女人还是认出了她。
纤纤手指直直地指着她,很震惊,夸张的表情:“你……你……”
叶珊儿刚要回她一个阴奉阳违的笑容,猛然想起自己已经跟景弘南撕破脸了,当即沉了脸,很傲娇地走进电梯,把樊琳当成了一团空气,还镇定地按了关门键。
“你这女人……”樊琳的话被关在电梯门外,叶珊儿还看到她气急败坏的脸,顿时十分解气。
原来,有气节是这么愉快的一件事。
她真有点不明白,嫁给景弘南这几天委曲求全,到底是为了什么。原本是想着靠景弘南帮自己父亲报仇,还保住叶氏。而刚才景弘南的一番话,把她给打醒了。
他说,他的卑鄙只是本能,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的本能。
到底是她太天真了。靠天靠地靠别人都不如靠自己。
叶珊儿从电梯里走出来,双手插在口袋里,紧锁着眉头思考着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猛然,视线里多了一双皮鞋。
她停住,就听皮鞋的主人说:“少奶奶,你去哪里,我送你吧?”
这丁林,也是阴魂不散啊。
叶珊儿心情不好,没好气地说:“不需要。”
想了想,叶珊儿又吼道:“还有,不要叫我什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