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姐妹回去之后,依旧愤愤难平。“姐,你以前不是很厉害的吗?她不就是个死丈夫的寡妇吗?你至于这么怕她吗?今天咱们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大家还都帮她们说话。一个个怂的那个样子,连大气都不敢出。不知道平日里的威风上哪去了
!”
听了自己妹妹说的话,杨琪也是特别生气,但是又同时为自己的妹妹这么不懂事而操心:“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你什么时候能像她那样嫁一个有身份,有地位,死了之后还能让大家都那么挂念着的夫君就好了,你自己的眼光不
行,你到底在说谁啊?我这个姐姐就是这么让你出气的吗?你就这么跟你姐姐说话的吗?”
听了这话,她觉得自己更委屈了,现在连自己的姐姐也反过来说她,都怪那个什么决王妃,就是个祸水。看着她那个样子,杨琪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她的丈夫在生前为咱们做了多少贡献,你不清楚吗?那些妖兽进攻的时候,她的丈夫是冲在最前端的,那个时候,决王在战场厮杀为自己的家人,为自己的百姓
,在那里拼杀,所以,百姓感恩他,他的家人也都爱戴他。现在他死了,大家都感念他的恩德同时也都在思虑未来的妖兽由谁来对付?如果这个大路上不再出现什么天才之类的人物,就只能是她,王妃亲自出面,再不济,还有他们的儿子,血脉这个东西比一些虚
无缥缈的等着外来的人保护自己的家国来得更加可靠。”
杨月心里还是很不服气:“凭什么她就能够保家卫国,我就不能啊!
凭什么就因为她能够保家卫国,大家都要对他们敬着让着,连重话都不能说一句。
看看她今天那个嚣张的样子,本来就是她的丈夫死了才多久,她就在这戏园子里看戏。我说他两句还不行啊,你们一个个还都护着她。
如果是我家夫君死了,我成这个样子的话,相信姐姐你第一个放不过我。
为什么你对别人家的人就那么宽恕,对自己家的人就那么苛刻呢?
姐姐,我觉得你真的是够偏心的,是不是就因为我是庶出的,你总是觉得高我一等,所以总是这么看不起我,就算是一个外人都比我高贵许多,是吗?”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她的脸上就多了一个巴掌印。她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姐姐,不可置信的问道:“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像你这么出口毫无遮拦的人。早晚有一天,这个家会被你败了的。
像你这个样子,根本就不知道祸从口出是什么事吗?你连祸从口出都不知道是不是,那我今天就好好教教你。
看来平时真的是把你惯的无法无天了,还什么,就凭他能够保家卫国,我们就要敬着她,让着她吗?
我告诉你,是的,就因为他是保家卫国的人,所以我们要尊敬他。他们在前线厮杀,凭着自己的性命,流着自己的血,到头来却还要受你们这些人的侮辱,你真的觉得自己有多高贵吗?如果让你去上战场,我敢保证你活不过三天。如果再骄横一点,我敢保证你连一刻钟
都活不过。”“你就是帮着外人说话,从始终都是这样,你就没有把我这个妹妹放在心上,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别人犯了错误也是我的,我自己犯了错误,你就饶不了我。大事小情都是这样,没有一件是真正向着我的,
我真的搞不清楚,到底我是你的妹妹,还是别人是你的妹妹。”
杨琪听了这话冷笑一声:“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是谁?难道我不知道吗?我有做那些伤害自己,手足同胞的事情吗?我有做那些让天下人所不齿的事情吗?
一件都没有,再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像个泼妇,我大将军府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姐姐,你不可以这样说我。”杨月听她越说越离谱,立马就准备阻止她。
可是她却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准备说她一顿,今天这件事情他这个样子,以后保不齐还会出什么幺蛾子的。
惹出什么事来惹出什么祸事不要紧,只要不要牵连到他们就好,可是看她这个样子,好像是不把所有的人都拖下水,就不善罢甘休的样子。
她拿出一根戒尺来,在自己的手心轻轻地拍打着。杨月看着他手中的那个戒尺,有些害怕了,但是她还是硬硬的在那里站着不肯动。
“知道我这把戒尺是谁送我的吗?”杨琪笑了笑,慢慢的说起来这把剑指的历史。“还记得那是阳春三月,父亲刚带我们进去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你很胆小,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总是躲在我的身后,唯唯诺诺的像个小跟屁虫,那么可怜。等到了决王府的时候,你还是一副怯生生的样子。
她还去决王府么,她怎么记不起来了?
“那个时候的你,很害怕很害怕。可能当时的事情你一件都没有记得,但是我敢保证,有一件事情,你这些次都忘不掉。
你还记得你背后的伤疤是从哪来的吗?”
伤疤,对了。她这么说她倒是想起来了,她背后的确是有个伤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