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微微的摇头,示意她不要去追,然后用下巴比了下伤心落泪的白槿,示意石头玉安抚好白槿。
而倩总则是看着球球离开的方向,精明的大脑快速的计算。
在球球离开的这二十分钟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无论真相是什么,倩总都能想到这肯定是个很残忍的事儿。
“叔儿,该吃药了。”病房里,球球的堂哥给躺在床上的球球爸递上水和药。
“这项目咱们确定了没有?”球球的爸撑起身子,打起精神的问工作。
“还没有确定下来——叔儿,你马上就要做手术了,不要管公司的事儿,安心的养病就好。”
“要是球球能回来就好了...我这都是晚期了,也撑不过几年了,就算手术也是苟延残喘,上次看球球他那么厉害,是个做生意的料,要是她回来,把公司接下来,再给我找个入赘女婿...我走了也踏实。”
人到弥留之际,总是会对自己的一生做出总结。
球球爸当初没有善待球球,他重男轻女,他害了自己的女儿,造成了孩子的性别认同障碍,到了生死临界点,他最放心不下的还是球球,唯一的骨血。
“走你个爪,你给我坑成这样,说走就走了?”
伴随着这痞痞的声音,门开了,球球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兜吃的,一脸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