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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这字条根本不是我写的,我连他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如何写信给他,还有在今天之前,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怎么可能跟他有什么。”
洛云衣极力否认道,这个时候自己一定咬死什么都不能承认,否则自己就全都完了。
“怎么就不知道了,云儿,你不能这样,为了自保,就什么都不承认了啊!我这里还一直留着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你怎么能如此绝情?”
男子拙劣的演技,看得春风都觉得看不下去了,可是偏偏就是有人相信。
说着男子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月白色荷包,上面绣着鸳鸯戏水图,还打了个同心结。
在荷包的一个边角处还绣着一个小小的云字,那个云字的绣法特殊,是洛云衣特有的标志,绝对不是别人可以仿造的。
老夫人看着男子拿出来的一个又一个的证据失望的看向洛云衣。
即便是此事有所隐情,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男子拿出这么多有力的证据,洛云衣就是有一百张嘴也是说不清的。
再说,洛云衣失了清白,已是铁一般的事实,不容改变,此时在多说也无益。
还不如早早的处理的这件事,将这些看热闹的人打发走才是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