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秋惊讶，“怎么会？”

“另一个我，很想杀了他。”

“另一个你？”

白小秋不懂。

楚湛说：“就是自我防御机制，夜姐姐如今还没彻底转换，跟她身边的人不无关系，自我防御机制认定，只有杀掉跟她相关的人，就能彻底变回新人类。”

白小秋一听，顿时毛骨悚然，她牙齿开始打颤，结结巴巴地说：“那，小夜现在也很想杀了我吗？”

小夜看到白小秋小脸都被小白了，不知道怎么的就想逗逗她，她眨了眨眼，说：“你又不算我特别亲密的人，放心吧，不会杀了你的。”

这话更让白小秋深受打击，她吐出一口老血，说：“原，原来，我跟你关系不好啊……”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难受想哭。

楚湛像是安慰狗狗似的摸着白小秋的脑袋，对小夜说：“夜姐姐，你就别跟她开玩笑了，小白智商很低的，你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你说什么！”

白小秋气鼓鼓地瞪着楚湛，一副要咬人的模样。

楚湛笑盈盈地松开摸头的手。

小夜也笑了，她歪着头，看着白小秋，说：“我刚才开玩笑的，小白，你是我今生第一个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是我非常亲密的人。”

“真的吗？”

白小秋听后总算高兴起来，她拉住小夜的手，暗戳戳地说：“小夜小夜，那你一定要忍住杀我的冲动啊，杀了我，你就没有朋友啦。”

小夜彻底被逗笑了，好像阴郁的情绪也消散了不少。

她对白小秋说：“放心吧，就算杀谁，我也不会伤害你半分的。”

“诶，真的？”

白小秋还有点怀疑。小夜揉揉白小秋的头，说：“另一个我也挺喜欢你的，她不会伤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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