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着金枝欲言又止。这次的事情她是担心坏了,她早晨去给南诗雨做午膳的糕点,谁知回来时主仆三人都不见了。一问才知是去了净莲池,让她忧心了许久。
柳妈“小姐啊,以后这些冒险的事还是莫做了罢。今日之事,若不是小姐让柳树提前打点好那两个仆妇”柳妈瞧了瞧金枝。
金枝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
金枝“啊今日之事,小姐早就知道了不是小姐你怎么知道的呀,那两个仆妇也是小姐提前打点好的”
柳妈“傻丫头,小姐若不提前打点,今日恐怕小姐就回不来了。”
金枝恍然大悟,这才明白过来。蓉妈妈此人虽作恶多端,但她对府里头的下人向来很好,跟着蓉妈妈的那一群人嘴巴都是可以相信的。
看来所谓交情不过如此,还不是被南诗雨打点得妥妥当当的。
金枝“那另外两个”
南诗雨摆摆手,鄙笑道“那两位不过是见风使舵。今日多亏了祖父,若祖父不在场,可能蓉妈妈还能多活几天,今日之事难免重演一回。”
“一切都是为了生存罢了。人在生死面前,往往是会明白的”南诗雨的神情有些落寞。
世间除却生死皆是闲事。这句话直到上辈子死时,南诗雨才彻底醒悟,只有活着,才可以做更多的事。
不一会,柳妈二人为南诗雨重新包扎好伤口,便扶南诗雨进了内室。
南诗雨坐在床上,这张床伴着她多年,床边一枕一物都是她熟悉的。可她如今坐在上头怎么这么别扭呢。
南诗雨起身绕着两圈,发现了床头一处有些乱,那明显是被人动过的痕迹。
南诗雨“柳妈,我不在时,可有人进入内室”
柳妈跑进来道“小姐,是玉叶来过了。因小姐吩咐如果是玉叶进来不必阻拦,老奴就没有拦下她。以及”
南诗雨看着柳妈这幅支支吾吾的模样,忙道“以及什么”
柳妈“玉叶拿走了小姐床头的香囊。”
南诗雨点点头,随后让柳妈下去了。
玉叶偷走了她的香囊,南诗雨脑子快速转着。要不了几天,天宇雄就要来了,玉叶这个时候拿走她的香囊做什么
香囊这个东西,有时有特殊含义,看来是她和南承业打算要动手了还是只是她的贪婪。
南诗雨在床上翻了个身,她有些睡不着。前几日和柳妈谈话,才知道她不在时,玉叶就总是找机会偷偷摸摸溜进内室,如此看来玉叶总是偷拿她的东西。
南诗雨望着屋顶,她真的一点都不想睡,自从回来后就很少好好睡了。玉叶偷了香囊,不管什么用途,南诗雨自己都得留个心眼。
南诗雨坐起身,她决定要用这个香囊做些事情。如果玉叶当真是拿去陷害她了,也好让她有个准备
第二日一早,南诗雨用过早膳后便让金枝为她梳妆,不用太隆重,朴素些便好。
金枝“小姐今日要去哪里呀”
南诗雨“去祖父那一趟。”
待梳理完毕后,南诗雨主仆二人便出门向前院南文山的书房走去。
金枝在门前轻扣两声“老祖宗,二小姐前来拜见。”说罢为南诗雨推开门,一阵金闪闪的日光透过门帘洒在地面上,映出南诗雨修长的身影。
南诗雨走到南文山面前,不进房中不知道,一进房中真是吓一跳。南诗雨也没想到,又在南文山这碰到昨日前堂看戏的男子。
这人怎么还在南府。
南诗雨“祖父安。”
南文山伸手拉过南诗雨,难得他今日不似往日般严肃。南文山今日心情颇佳,对待晚辈也就和蔼了许多。
南文山“雨儿啊,这位是郑意郑大人,你们昨日是见过的。”
郑意南诗雨歪着脖子,这名字她是听过的,可究竟是谁呀她上辈子好像也没见过这号人物。
郑意向南诗雨作揖“二小姐妆安。”
见状南诗雨也顾不得见没见过,向郑意回了个礼“郑大人安。”
郑意的声音有些低沉微哑,倒让南诗雨想起不久前在赵氏屋子里头撞见的那位男子。南诗雨的目光在郑意身上停留了一会,这一会功夫,南诗雨便能确定,他不是那个男子。
那位男子给她的感觉和郑意不同。南诗雨在郑意的身上感受到了肃杀的气息,这莫非是个杀手这人连续两日都在南府之中,看来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不日天宇雄就要到达,也不知道南文山在想些什么,怎能让有如此肃杀之气之人放入府中。南诗雨也未说什么,希望皆时一切能够如期进行便好。
既来之则安之罢,南诗雨安慰着自己。
南文山见着今日的南诗雨如此落落大方,没给他丢人,心中甚是满意。往日他很少关注他的这个孙女,这个孙女在他眼中寡言少语甚是腼腆,时常不知她在想什么,因此南文山也就冷落了南诗雨。
今日南诗雨的行为,倒让他满意起来。
南文山“雨儿啊,几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