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也没有反抗,从始至终,就只觉得有什么尖锐的东西从脑后猛然刺穿,那痛感太强烈,一瞬间登峰造极,葬在了心里。 她的脸孔,仍是微微朝向阳光明媚的天幕,瞳孔涣散,里面却已经是空茫一片。 院子里的另外三个人都还没看清楚是发生了什么事,然后裴影鸿松开了揪住文昌郡主头发的手。 文昌郡主的身子砰地一声坠落,倒在地上。 她身后,一块尖锐的假山石上,猩红刺目。 血,从裴影鸿低垂的广袖间,一滴一滴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