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也算严密谨慎的,手上无凭无据的,她会突然冒险来昭王府闹?
怎么想,都不对劲啊!
沈青桐思忖着,就是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木槿不解其意,朝她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沈青桐却是什么也没说,只冲她露出一个笑容作罢。
大夫人,陈皇后,还有柳雪意是吗?她沈青桐虽然没什么兴趣和她们争锋斗法,但好歹也不是随便任人搓扁揉圆了欺负的主儿啊。
一个下午,主仆两个就坐在屋子里绣花,时间过得平静又和谐。
本来早上那会儿西陵越甩袖而去,沈青桐独自生了半天的闷气,以为他不会再来了,晚上沐浴之后正百无聊赖的站在内外两屋的雕花门底下逗着红眉说话,一边等着蒹葭铺床,冷不丁身后一阵冷风袭来。
回头,却见西陵越已经冷面神一样的站在门口了。
这会儿都要睡觉了,沈青桐身上又是一件宽大的浴袍。
看到她身上装束,西陵越脸色就又在瞬间变了,直接黑成了锅底灰。
这个女人,当真是屡教不改。
沈青桐瞧见他的脸色,也只觉得头疼不已。
蒹葭转身看过来,立刻就趴地上了:“见过王爷!”
“滚!”西陵越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字。
蒹葭爬起头,头也不回的就跑了。
屋子里就又剩下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沈青桐面上神色十分坦然,明显半点也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啊。
西陵越气闷不已,脸色就越发的阴沉了。
沈青桐看他一眼,西陵越正待要发作,那可恶的女人却没事人似的一转身就进了里屋,干脆利落的把他晾在外面了。
西陵越一口气顶在胸口散不出去,顺手抄起红眉的鸟笼子,推开门丢了出去:“把这只笨鸟给本王扔出去,不许它再出现在本王的视线之内,再有下一次,本王就把它扔到厨房去炖汤。”
木槿本来正要过来继续铺床,这时候也不敢进来了,赶紧抢了红眉在手:“是,王爷!”
这人又是抽的什么风?居然跟只连话都说不利索的鹦鹉较上劲了。
沈青桐在屋子里听了这动静,的心里也被他给挤兑出了火气,连脸色都懒得维持,只就阴沉着一张脸,扭头盯着他的背影看。
西陵越回头看来的时候,恰是对上她阴云密布的面孔。
他先是愣了一下,似乎极不适应这女人不加掩饰的情绪流露,眉头就下意识的皱了一下。
沈青桐只觉得是他那唯我独尊的脾气又上来了。
这会儿她自己都姑且一肚子的火,更没心思去应付他,干脆就自己转身进了里面的卧房。
西陵越被晾在那里,心里的火气更是一拱一拱的往上冒,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还说是一咬牙,也跟着走了进去。
他进去的时候,正好迎着沈青桐从屏风后面出来。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已经穿戴妥当,三层衣物,一丝不苟的把自己从下巴往下的部位全都包裹的严严实实。
眼瞅着这就要二更了,西陵越瞧见她的装束,先是一愣,随后脸色就阴沉的更加难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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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们,圣诞快乐,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