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女子,极其认真说道,澹台习嘴角微微一扯,眼里闪过一丝光华。
“但愿你会记得今天说的话。”
“你不会又想算计我吧?”九茶眉头微皱,认真问道。
而面前的紫衣男子,直笑不语。
手中的“伯纳”飞出袖口,只击他如雪的手腕,本想看看他伤势,那料反手抓住那蓝绳,“我伤不碍事的,倒是你…”话还没说完,只见那端绳索猛然用力,将九茶轻轻往怀里一带,她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
仅仅只差一毫米,两个人差点嘴对嘴,彼此能感受到温热的呼吸,九茶微微脸红,“你倒是恢复的挺快么,这才几日,力气竟然这么大。”
待自己刚说完,只见门外一阵脚步声,急忙从他身上爬起来,奈何,门一下子被人推开,开的是那么果断急促。
时间仿佛静止,却没想到这个姿势更是暧昧无比,九茶双手正好撑在他的双肩上,双腿还没着地。
双双回头,只见傲雪景初也站在外面,正好她们所站的角度,一览无余。
而期绿有些尴尬说道:“王爷,本想通报的…”
“自己儿子,还需要通报吗?我又不是外人。”只见一位高贵女子沉声说道。
自己儿子?难道是他母妃,想着这些,九茶赶紧站好,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
她竟然也是一双紫瞳,肤白如雪,唇红齿白,倒是和澹台习有几分相似,全身上下也散发着高贵气质,就连站着,面无表情,也给人一种感觉,那就是不怒自威。
澹台习慢慢从躺椅上站起来,笑着说道:“母妃今日,倒是来的好早。cad1();”
“呵呵,怎么嫌母妃碍事?”贵妇反问着,双眼却是一眨不眨看着九茶。
走近几步淡淡问道:“你就是九茶?”
九茶看了一眼澹台习,回道:“是的,娘娘。”
“习儿就是为了你,才受的一剑?”贵妇继续问道。
九茶一时语赛,有些哭笑不得。
澹台习赶紧出声阻止道:“母妃,别这么严肃吗?不然你老的快,也不美了。”
一双紫瞳微眯,唇上终于染上一丝笑意:“看把你紧张的。”
九茶笑着说道:“九茶还有事,就先行退下。”
好在,那名贵妇也没有难为自己,摆了摆手。
踏往地牢的方向,傲雪边走边说,“姐姐,他母妃不是个善茬,若是往后你要是和澹台王爷的王妃,那还不得。”
九茶翻了个大白眼,说道:“傲雪,你想的多谢了吧,在我出嫁前赶紧先把你嫁出去。”
“别,别,别这样姐姐,傲雪只是猜一下啊!”
木甲回头看了一眼傲雪,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眉头微皱。
“姑娘,木甲就送你到这里,王爷吩咐了别的事,要去办。”木甲看着九茶,面无表情说道。
九茶回笑说道:“有劳了木甲。”
眼角扫了一眼九茶,木甲赶紧抱拳说道:“不敢当。cad2();”
便飞快走出地牢,消失在众人面前。
“九茶姑娘,你来了。”佳娘看了一眼众人,又低下头,慢慢说道。
“嗯,佳娘,你早就知道,唐寸所干的这些事情吗?”
佳娘想也不想,说道:“我知道。”
傲雪生气说道:“你知道?那你还求我姐姐救他干嘛!”
九茶睨了一眼傲雪,又看了一眼地牢中的佳娘,说道:“只要他愿意,就能解掉毒,只不过,这种毒解起来,过程很疼苦。”
佳娘笑了几声之后,含泪说道:“不管怎样,我一直相信姑娘能帮他解掉毒,只是他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只求姑娘放他一马。”
九茶没有出声,怎么放他?
那些平白失踪的姑娘,不是家破人亡,就是亲人两隔,这其中单单就是一个“放”就能解决的吗?
不管子女多大,在父母眼里依旧是个小孩子,千古不变。
看着眼前啼哭不止的佳娘,九茶鼻头微微一酸,说道:“唐寸是中了罂粟花之毒,纵使他原本是善良的,但是在它面前,也会变得麻木不仁,这个我是可以理解的,只要他能供出幕后主使,避免再次出现平白失踪的事,也是可以原谅的。”
佳娘听完九茶说的话,眼前一亮,忙说道:“会的。她会愿意的,烦请九茶姑娘一定要帮帮他,他只是个迷途不知回归的孩子,只要有对的人带他,他就能回头,我深知他的一切罪虐,我这个做母亲的愿意为他赎罪。”
说完,便向九茶磕了三个响头,边狠狠撞上冰冷的墙壁。
“佳娘。cad3();”九茶急忙喊出,并没想到她嘴里说的赎罪会是这个意思。
当狱卒将牢门打开之际,她已然没有了呼吸,洁白的手轻轻覆上她那睁得圆圆双眼,九茶心中一阵失落。
刹那,牢房的另一方向传来刀剑声响,放下佳娘,九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