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洪福,尚可营生。”褚大海紧张地一脑门子汗,忙不迭地去倒了杯白开水,手忙脚乱地递给秦书淮,“教、教主,喝水。属下这没茶叶,您凑合、凑合喝。”
秦书淮把水放到一边,说道,“褚大海,坐。”
“不敢,还是站着好,站着好,呵呵……”
“那好吧。本座来找你,是跟你打听点事儿。”
“教主请讲。”
“四川的曹国彰要自立,这事儿你们成都分舵可知道了?”
褚大海连忙点了点头,说道,“前些日子掌教使者派人来传达了,让咱们搜集成都这边的消息。不过使者也没说教主会亲临,要是知道的话,咱们应该去恭迎教主的。”
秦书淮心想花沉的行动确实够利索的,怕是当初刚告诉他周延儒准备入川的时候,他就已经派人来传消息了。
说道,“无妨。本座现在要知道成都城内的状况,你明天进城,把成都分舵的舵主给本座找来,本座要亲自问话。”
褚大海立马应道,“教主放心,我明儿一早就进城去,让齐舵主过来找您。”
顿了顿,又道,“对了,教主您晚上住哪?我这、我这地方太破了噻,要不我给您找个好客栈去,咱们镇上最好的客栈。”
“不必了,本座就住在顺源客栈天字甲号房,到时候你们直接来找本座便是。”
“属下遵命。”
秦书淮交代完毕,就回了客栈。
褚大海激动地直搓手,远远地看着秦书淮消失在街道上,还不肯回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