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嘉善堂正房方向发了一会儿呆,到底没想起因为什么她就……回过神时,才发现两个粗使婆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溜得不见。
黑夜里,孤零零地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她又恼了了一阵,却很快也想通了。
走就走了罢!老太太这会儿不见她,她也没法子告她们的状,让老太太惩治她们。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明天老太太心情好了,她有的是时间和她们算这笔账!
这么想着,她顺了顺气,就乘着昏暗地灯光,摸索着回了自己房中。
闹腾了大半天,夜晚了,她也有些累了,进屋后倒了一杯冷茶灌下去后,又自己对着残灯发了会儿怔,叹了一口气,收拾了收拾,歇下了。
之前她被冷水泼醒后,因为先和两个婆子较了半天劲,紧跟着又遇到红芙又为老太太不肯见她气闷,一直撑着劲儿,并没有觉得身上有什么不妥。
这会儿倒在床上后,才忽然觉得头重脚轻,全身骨头隐隐作痛,哪儿哪儿都难受得要死,自己抬手摸了摸额头,觉得有些滚烫,可昏昏沉沉的,却也懒得起身。
明日罢,明日她好好洗了,再去见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