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穿她舅妈所谓的“唯一亲人”的大言不惭,却听见旁边的大总监林达也开口发了话:
“人证物证都在,伤害罪你是逃不掉的了!并且你企图杀害你这‘唯一亲人’的罪恶动机难道不也是昭然若揭?这里有数位游客的观光摄影器材都记录下了刚才那一幕,你要是继续诡辩也只能啪啪打脸!至于你作为监护人的权利能否得以保留嘛……”
林达也特意顿了顿,瞥了一下那两个梳着马尾的姑娘继续说道:“总要听一下被监护人自己的意愿吧!”
此时人们的注意力完全从渡边友的伤口和中年妇女狼狈的样子转到了那个卖沙冰的小姑娘身上。
她的肩头猛然一哆嗦,抬起泪光迷离的双眼,喊声几乎和同时哭声同时迸发出来:
“不管我舅舅去世前还是去世后,你、你都不配做我的舅妈!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人们再扭头看她的那位舅妈时,只见她圆睁双目的脸一阵抽搐,石化一般仰头倒了下去。
而勇敢说出内心感受的单马尾姑娘,也像是用尽力气之后虚脱了一样,一下子靠在渡边肩上不省人事了……
“快,救人要紧!”
“已经打过电话了,救护车马上就到了!”
“什么?需要再叫一辆?……先掐那婆娘的人中吧!”
……
被救对象一下子变成了三人,现场的人们又是一阵骚动。
只有林达也和渡边友悄悄地收起了插在自己和结衣姑娘头上的发光管道,不动声色地等待医务人员从呼啸而至的救护车下来实施救护。
令二人感到欣慰的是,他俩只是通过“精神通道”尝试着鼓舞结衣姑娘稍微打开些许外表虽强颜欢笑里面却紧紧封闭的内心,不成想产生了出乎他们二人意料之外的良好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