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漏几味主要的药不就成了。反正,谁也没看过真秘方。”
柳筠思忖下,觉得这种事那个小混蛋干得出,点点头表示认同。
“秘方不翼而飞,你看他着急上火没了?他就是象征性地去药检所吵了一下。我给他看过病,我了解他。”李亚卿进一步论证自己的推测。
“那就还有希望!”柳筠心中一喜。她父亲是省宣传部的领导,她拿下几个大宗商品代理,或多或少是借了父亲的势。但眼看父亲快退休了。她得抓紧转型做实业。
“你呀,聪明反被聪明误,还用商场那一套对付他。”李亚卿批评道,“据我所知,他很少求人,连他老爸都不去求。要不然,他也不会混成这样。他有破坏性心理压力,思维异于常人,不轻易开口求人。好容易求你一次,却被你推了。你要我怎么说你好,”
一瓶红酒慢慢被两人喝得差不多了,“这酒真心不错,后劲很强!”李亚卿感觉头有些晕,平时她喝一瓶也不会醉,可今天和柳筠两人分了一瓶,却感觉有些轻飘飘然。
“确实。来,我们喝了最后这一点。”柳筠将剩下的酒分了,“我不管,你得帮我搞到秘方,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