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如果注定开口要吵起来，那她不想吵，就只能闭嘴。

唐天凌也没有说话，两人静静地对望，可是彼此都觉得，眼前的人，好远。

明明近在咫尺，却好远。

明明他们彼此眼里写满了情绪，却一丁点也没有传达不到。

最后还是苏幼莉先移开了视线，她头有些晕晕的，整个人打不起精神，她恍惚间，想到了绝望这个词。

“我想最后问你一次。”苏幼莉说话的样子，很没精神。

“嗯。”唐天凌看着白皙到近乎透明的人，她脆弱单薄的样子，好像随时都会香消玉殒，他不舍得说不。

“让我拿掉孩子，放我走，行不行？”她不抱期望地问。

他看着她，不想看着她受苦，不想看着她煎熬，他明明是想让她做个幸福的小女人，从第一眼，从第一次牵手舞蹈，从第一次肩并肩在宴会外闻着花香赏月开始，他就只想让她笑着，幸福着，开心地像只小兔子那样蹦蹦哒哒，可是……

他望着她许久，俯身轻轻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轻启薄唇，声音很轻，但是透着二十分的果决，打破了她原本就不多的希望。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