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只要日子能过,也就算了,可是她的女儿同样出落得亭亭玉立,美貌不下于当年的寡妇,但是这个姑娘还单纯,和邻村的一个小伙暗暗的好上了,等到年龄了,小伙家里开始给安排婚事了,这事大家才知道。
小伙父母原本看姑娘还是喜欢,但是考虑到张寡妇的名声,就暗地觉得这小姑娘也不是好货,就硬是不同意小情侣在一起了,这事大家就开始拉锯战了,开始还有点希望,但是小伙不会跟父母沟通,估计是小时候惯得,这农村都是对幺儿太好。
他每次一说这事就要和父母唱对台戏,不答应他就要如何如何,开始他父母还紧张一下下,后来见他说多了也就不理睬了。
一直拖了一年也没有个结果,最后小伙给家里下了通牒,不答应他俩的婚事,两人就要殉情了,他父母压根就没信,这下好了,两人相约跳了河。
这下子就留下双方的父母面面相觑,最后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但是如果两方能好好商量,将两人合葬在一起也就罢了,估计也不会有这鬼魂找上我说要举办什么冥婚了。
这小伙家的父母根本就看不上张寡妇,说是就算这小情侣死了,也不能葬在一起,免得败坏了家风。
一路上听着这山西人八卦,倒也有趣,不过听他的意思,倒是蛮同情这张寡妇的,莫非两人还有些“交情”?
不过这种事我也不好多问,毕竟涉及到了别人的**,我现在的问题就是征求两家人的意见,争取能和平举办一场冥婚,我好脱身,不然这鬼魂一直跟着我可不是个事。
这时候我的电话响起来,我一看原来是刘焕英的电话。
“喂,你死哪去了?几天不见人了。”
“额,刘姐啊,我在乡下呢,接了个单,这边的事还没完呢?”
这刘焕英越来越彪悍了,刚开始接触的时候还觉得是个大家闺秀,这世间一长就开始原形毕露了。
“哦,是吗?危险不?如果危险就推了算了,这几天我忙得不可开交,有点时间都不知道找谁说话。”
好吧,刚刚我的想法有点偏激了,这会,又温柔可人了。不过说到危险不危险,对我现在干这行来说,随时都走在生死边缘,刚开始还有点心虚,现在见得多点,倒是胆子大些了,只要心细就有命,所以这话真不好回答。
更不可能随意推掉生意,这生意不容易上门,来一个就推呀?那还是别干好了。
“没事,还有一两天吧,我回来,有时间陪陪你吧。”
说实话,对于这个关心我的大姐,我是打心里感激的,如果没有那几百万的债务关系,嗯……她还是一个好女人。
我摇摇头,暗骂自己想得有些多了,现在最紧要的是要多挣钱,先把债还了再说,不过这次可是要做一个亏本生意了。
“下周哦,一定要回来。”
她的声音里面有着期待,还有一丝无助。
“怎么了?你的工程出现问题了?”
我有种不妙的感觉,莫不是真出问题了,那可不得了,几个亿的投资就要打水漂了。
“你想哪里去了,工程进展很顺利,我就是想说,下周首长就要到N市了,市长在行程中重点策划了我这里,我想你到时候陪着我,第一次见首长,我有些怕。”
呃,就这个事情?我就晕了,这可是商场女汉子一枚,什么时候有怕的时候了,我可是对她与市领导谈判的时候那种状态记忆犹新。
那是我陪着她去的唯一一次,当时对面几个气场强大的市领导,这刘焕英可是巾帼不让须眉,一个的气场就足够抵挡了,在谈到具体条款的时候寸步不让,甚至逼得领导步步退让。
不就见个首长么?这就怕了?还是小女人一个啊。
我忙不迭的答应了,没办法,在这里估计她也就相信我和肆月二人,不过肆月那大光头确实不太适合出现在首长面前。所以还是只有我去合适,不得不答应了她。
这时候山西人已经停了车,我跟着他下车,远远的看见山梁上一个有些破烂的二层砖楼,红色的砖墙都有些泛黑了。
“那就是张寡妇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