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什么?说纹骨?说给老同学调整气运?
我要这么说了,待会估计就会找个精神病医生给我鉴定到底犯了什么病?
这时候我感觉吞进肺里的烟火辣辣的,感觉有些呛人,我剧烈的咳嗽起来。
烟头也被我一口呛到了不锈钢桌面上,此时我觉得仿佛自己走在冤案的路上。
“不说是吧?我们有监控视频,确实看见你和死者在昨天下午一点左右进入酒店,而且你们有路上有说有笑,证明你们很熟悉。”
警察见我不说话,就自己说了起来。
“根据相关知情人介绍,你们两人在初中的时候曾互相有过好感,而你们却在同学会上起冲突,而后一天却又说说笑笑的进入酒店,说明你是充分利用你和她的旧情策划了这起谋杀案。”
“根据视频显示,你在三点过后衣衫凌乱的冲房间冲了出来,这其中两个小时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综合我以上所说,你应该已经具备了犯罪的动机,犯罪的谋划时间,以及最后的谋杀实施!而且在现场还留下了证据。所以如果你一直沉默,我们是不是就可以直接给你定罪了?”
我去!这一连串说下来,我几乎无从辩驳,所有的证据链都显示是我干的,而实话却不敢说出来,这种苦,犹如黄连在口,张嘴无话。
“那你们有没有视频显示死者是什么时候去开的房?在我离开房间后一直到服务员进去,是不是还有人离开过房间?”
我咽了咽口水,缓解了咳嗽,只是嘴里发苦,还报有一丝希望,进行发问。
他一掌拍在桌面上,身子前倾,吓得我一缩脖子。
“是我在审问你?还是你审问我?你要搞清楚你现在的状况!”
他显得有些恼羞成怒,猛吸一口烟后,又将身体缩了回去。
“不过你问了,我就告诉你,开房间的登记日期是一个月前,死者本人亲自来开的;至于你离开之后没有人再从房间离开,所有的门窗都是反锁好的,除了门,你没有关死之外。”
我明白了,这显然是道士要嫁祸给我,而且策划了不只一天,足足在一个月之前就策划好了,而且像他这样的术士要不漏身形的来去酒店也是轻而易举。
难怪,和于艳的整个交流过程中,于艳都对我了如指掌,包括对我的性格把控,如此的处心积虑却只是在为那个道士做嫁衣。
难怪,我昨天到现在一直没想明白的问题终于知道答案了,明明有如此修为的道士为什么不给于艳调理气运,非得要我去,而且她的气运对于那个道士来说并不难,却非要留下如此破绽,就是要于艳相信他的话,听从他的安排。
可这一切,我都无法解释给面前这个警察听,因为在科学发展的今天,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他们不会相信,唯有亲眼见到才可能相信。
“我能不能去现场看看?”
我试着提出了这个问题,因为我想去还原现场,让他们看到真实的事情发生,才有可能解脱我的罪名。
“啪!”中年警官将手里的烟头一巴掌拍在桌上,站起来,捏紧拳头,旁边那个年轻警察赶紧丢下笔过来抱住他。
“张哥,别急,万一你一冲动又打人,局里可要处分你了。”
同时还回过头来对我吼着。
“问你什么你就直接说嘛,半天不说话,一说话就问这问那,别说他,我都要发火了。”
我知道这是警察审问常用的红白脸,知道他们不会真的打人,我就放松下来,不过要是真挨打,估计我也不敢还手,谁知道他们还有什么手段呢?
“我想见黄所长!”
我提出了我的最后要求,因为我发现给他们两个无法说,而唯一有点交情的就是黄所长了,只要他能带我去现场就好。
中年警察一把将年轻警察甩开。
“好了,我不动手行了吧。行啊,小子,你要见黄所长也行,但是他来了你还是什么都不说,你可想好了,你去这局里问一问,我张剑的拳头什么时候饶过人?”
说着就拉开审讯室的门,碰的一声就出去了,年轻警察吐了口气,然后从口袋里在摸出一包烟,掏出一支点燃丢给我。
“你别介意,他就这脾气,但是你也要好好配合啊,你要再这么下去,可对你不利,肆月那家伙也是我的熟人了,他让我关照你,但是你得自己申辩啊,闷着不说话,可不行。”
我是没看出来,花和尚还有这人脉,关系都经营到警局里面来了,这么说来,要不是花和尚,我今天这顿打估计是逃不了了。
看来出去后,得瞒着性真师叔,请花和尚好好喝一顿。
“谢谢了,我也是有苦难言啊,这不是说不说的问题,关键是说出来得让人相信啊,所以我才要求黄所长来嘛,他了解我多一些,我想我的话他应该会信一点。”
“是吗?什么有苦难言,你有话就直接说嘛,只要是事实,我们怎么不会相信?”
话音未落,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