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散去愿力,没有说话。说实话,我暂时看不出她到底怎么了,但绝对不是好事。
来到外屋,她见我一直不说话,被吓着了,拉着我的衣服,手攥得紧紧的。
“唐小哥,我没啥事吧?你可别吓我……”说着就要哭了。
我去,女人真是水做的么?这一个个的动不动就用泪水洗脸。
“没事……不,小事!我暂时没看明白,你等我想想,你先回去,好吧!”
我这人啥事都不怕,就怕女人掉眼泪,特别是这种长得还很漂亮的女人。
“哦……好吧,那我的事就拜托你了。”说着就一步三回头的走了,一脸的幽怨,搞得我像是上了她没给钱似的。
说到钱的问题,我突然想到,她还没给钱呢,我去!我的午饭呢?
这情况下,我还真不好意思叫住她,说钱的事!
算了,店里还有些存货,我支起锅,又开始煮我的方便面。
但我脑子里还是在想陈双敏气运中小蛇的问题,她说是最近才有难受的感觉,有很多种情况都能引起这种变化,一时根本无从判断。
看来明天还得好好和她沟通一下,使用排除法,应该能找到问题所在,如果找不到也就爱莫能助了,毕竟当初师傅的忠告犹在耳边,不能随意纹骨的。
在我端着方便面吃的正香的时候,肆月和尚提着一瓶高粱酒和一只烧鸡上门了。
我去!早知道有送饭的,我吃什么方便面了?
二话不说,把柜台清空,铺上桌布,顺便借着和尚的名义再叫了几个小菜,两人就这么喝了起来。
“我再强调一次,千万不能让我师傅知道我在这喝酒吃肉,知道不?”和尚神叨叨的叮嘱我。
“行啦,你说多少次了?你以为是我告的密吗?还不是你自己管不住老二,自己跑隔壁店里去了,人多嘴杂,怎么不可能传你师傅耳朵里?”
我对于他对事早就免疫了,他几乎每次去了隔壁那种按摩店都会被他师傅罚做几天功课,他师傅属狗的,有点酒肉、胭脂味道,哪里能瞒过他了?
“我就奇了怪了,你这种能清修的人怎么会是俗家弟子?而我这种花天酒地的,偏偏是剃度僧人?人生啦,反喽……”他一口酒进去,仰天感叹。
“滚,那是当初和我师傅说好了的,不让我出家,再说了我还有老娘要供养,真出家了,我老娘怎么办?”我才不管他感叹,使劲吃我的鸡肉。
“算了,不说了,反正我就这样了。对了,师弟,这次你惹祸了……寺庙愿力下降,香火不旺了!”说着还指了指对面的寺庙。
我长大了嘴,嘴里的鸡肉都差点掉了下来,“不会吧?”
“上次斗法,抽空了所有的愿力,当时全寺都知道了,要不是我和师傅拦着,估计你就得挂了,几个老秃驴也是,愿力聚起来了不用不是浪费吗?”
和尚一点不在乎,胖乎乎的脸庞蠕动着,还在嚼着他的鸡肉。
我把鸡肉扔盘子里,”还好意思说,你知道我这次差点丢了小命吧?是你说的最好解决的,现在愿力抽空了,你来怨我啊?“
”唉……别介,师弟别生气,是师兄错了行不?我这不是来给你赔礼道歉了么?“和尚赶紧给我斟满酒,双手递我手上。
“好了,假情假意的,你来我这里肯定没好事,有事直说!”我也没真生气,要说受伤这事也是我自己选的,怨不得他。
“我就说还是师弟好吧,嘿嘿……”在我不耐烦的时候,他终于又说了。
“这次庙里有些邪门,除了文殊菩萨面前的长明灯,其他长明灯到了半夜都会熄了,我就想问问,你那纹骨术法又没有什么问题啊?我记得你当初给刘居士可是纹的文殊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