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我的师傅,他还是那样风餐露宿,行走化缘,偶尔吃一顿好的就是大口吃肉,被很多人误解着,骂他花和尚,他不闻不问的继续他的化缘。
我就这样一直跟着他,跟在他的身后,我想追上他,我想说我想他了,可是他怎么不理我?为什么?
此时我耳边传来一声呼喊:“师弟,你可别死啊,这么牛的邪术师都被你干翻了,我还指着你挣钱呢,你平时不是都牛逼么?这就顶不住了啊?”
这肆月和尚嚎叫啥呢?我都要追上我师傅了,我张嘴想骂,只是怎么声音这么嘶哑?嗓子火辣辣的,我猛的睁开眼。
呃,一片白色,还有一股药水味,这是在医院?
只是一个大光头杵在我眼前,看见我睁开眼,他明显很激动:“医生,快来,他醒了……”
吼叫着,他就要跑去找医生,我一把攥住他,“水……给我点水!”
“对……对,水!”他说着就在原地打转!
“给,水在这里。”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然后放在了和尚的手上。
我瞪着眼睛看着,这不是刘焕英么?她今天穿了一间素白色的连衣裙,整个人看起来很是素净,就像一朵微风中的白莲花。
眼角还有泪滴的她,笑起来很动人,此时我心里有些感动,这和尚没有白交,除了爱钱;这人也没有白救,尽管我是为了钱。
待我缓过劲来,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场斗法,我成功了没有?
和尚扔过来一份报纸,“诺……看看吧,你小子有麻烦了!”
什么情况?映入眼帘的是一排大大的标题:《东南亚邪教活动猖獗,扬言为他们头领报仇!》
还配上一幅大照片,两具躺在地上被烧焦的尸体,我抬头问:“这就是他?”
刘焕英点点头,眼眶又开始泛红……
看完报纸我算是明白我成功了,在加上和尚的描述,大概的知道了后来事情的发展。
据和尚说,当时他一直在佛堂外面,他知道我们这行的规矩,高僧施术的时候禁止旁人观看,所以他就呆在门外,因为他知道我只是个新手,怕出意外。
后来听到钵盂悠扬的声音,就知道出事了,因为他知道高僧的钵盂一般不会敲响,一旦敲响,那就是处于生死搏斗之中。
他二话不说就冲了进来,然后就看见了五颗银针组成了一个大大的“卐”,在金光焕发中,一个小小的文殊图像站在了图形之上。
这个图像瞬间抽空了寺庙的愿力,捏起佛印,一道金色的火线就点燃了黑雾。
尽管最后黑雾跨空间逃窜,结果还是没有逃脱,所以就出现了两具烧焦的尸体。
然后,这道文殊图像就印入了刘焕英的后背。
而我就被和尚送进了医院,但是在市医院的时候就说我心肌乏力,给我在胸部安了人工按压器,然后他和刘焕英一起又把我送到了西华医院来,这是华国西部最大的医院。
但是,医生的诊断还是心肌乏力,直到一小时前,医生已经下了第六次病危通知书了。
和尚不依啊,说心肌乏力,就给我装一个心脏起搏器不就行了。医生说他胡闹……
最后刘焕英动用关系,请了国外的专家来,结果还是一样,和尚一急就要回去请高僧出马,只是可惜,在他所认识的高僧中,就我的师傅有这个能力。
就在我醒来前几分钟,护士已经来把我胸部的人工按压器撤走……
把和尚都给急哭了,当然那水做的刘大美女就更不用说了。
但是我自己知道我不是什么心肌乏力,而是心脉受伤,灵气於堵,导致心脏泵血减少,就算是不用什么按压器,我的心脏还是能正常供血,只是泵血量比正常少很多而已。
对了,都第六次下病危通知书?我到底昏迷多久了?
“我昏迷多久了?”我一把抓住和尚问到,因为我突然想到我妈还是在这个医院。
和尚抓了抓他的光头,“多久啊,这个没注意呢,估计得有一个月了吧……”
“二十四天!”还是刘焕英那个好听的声音。
“完了……”我挣扎着就要起床,我妈还等钱治病,这么多天了,我给他们的三万块钱估计早用光了,医院肯定不会让她继续在这里治疗的,那我妈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