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收益让人难以抗拒。

其二，这么做，是为了抗衡某种巨大的威胁，不这么做，大清国就要完。

第一种可能性，楚河没头绪，但第二种可能性让楚河有些想不通。放弃发展自身，破釜沉舟的推进使徒计划，本身就已经把中京分会置于了极端危险的状态之中——假若其他国家想要发动战争，吞并中京分会，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还有什么比别的以国家为单位的势力更强的威胁？

答案是唯一的——世界蛇。

因为缺乏信息，推理到这里戛然而止。

楚河脑海中又冒出了第二个困扰着他念头——自己和何洝洁订婚的事，是不是太突兀了？用联姻这种方式来连结两个水火不容的势力，明显有些儿戏。

那是什么迫使着何儒林做出这个决定的？难道中国分会正在遭遇什么大威胁，唇亡齿寒才不得不……

打住，没有信息不能妄下判断，当务之急是把这个戴安娜调教好才能走下一步棋。

楚河打断了自己思考，随手收起两把魂器，看了一眼戴安娜：“你想活下去吧？”

戴安娜拼命点头。

楚河说道：“那就落点把柄在我手里，比如告诉我几条你自己的秘密和你们家族里的秘闻或者德国分会的机密之类的东西。我来判断杀不杀你，当然，说得越多，你越安全。你也可以把我当成傻子糊弄，不过你应该知道，中国有句古话叫，‘不作死就不会死’，你掂量着来，反正在领域里时间很充足。”

戴安娜沉默良久，咬着嘴唇偏过头，苍白的脸上多了一抹绯红。

“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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