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经没人说涡流的事儿了,大概是因为他们觉得楚河对付涡流和对付蜗牛难度差不多。
人群立刻自觉的分开一条通道,意思很简单:“特种兵先生,您装B的机会来了,我等平民擦亮眼睛拭目以待——要方便的话顺便抓条鲨鱼回来给我们尝尝鲜。”
楚河尽量以能让普通人接受的速度助跑,然后猛地窜出围栏,身形如猎豹越渊直飞出去十几米才落水。然后用让人可以接受的最快速度,在一片闪光灯中飞快的游向那小男孩落水的地方。
人群议论纷纷:“哎呀妈呀,这大兄弟可真能出溜,比带鱼游的都快。”
“银家是特种儿兵,你么看刚才那一蹦跶,地毯都踩裂了捏。”
“说啥子呢,你不晓得,昨儿个要不四他,咱们一船人都傻嗝了。”
“这老乡说的妥!蛇么叫影雄?就是这种不声不响干大事滴汉子!”
“Oh!Yes!ese,KuangFu!灰常李害!”
“洋鬼子滚一边去……”
十五分钟后,楚河扛着这哇哇直哭的熊孩子上了船,那母亲还没等感谢楚河,浑身是水的他就在欢呼声中被举起来抛了二十几次,接着被人拉着合影,楚河对合影没什么经验,只能比着剪刀手咧嘴笑,可合了十几个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开始有各个年龄段的女人揩他的油,浓妆艳抹的花枝乱颤的等等等等……
直到他看到人群中的何洝洁对自己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楚河才恍然大悟两眼一翻,装模作样的晕了过去……
这才消停。
这噩梦般的经历导致接下来的旅程里,楚河再也没敢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