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来……”
“嗯……”南宫棋扶了扶眼镜:“但是你可以选成为一个很有钱觉醒者,或者成为一个蹲在路边算命的觉醒者。”
楚河想到那满口黄牙的老家伙一阵恶寒,抓起桌上的钱包塞进口袋:“你的钱我不要,我自己能养活自己,觉醒者的事我再考虑考虑……”
南宫棋点了点头:“你自己定,如果你想当觉醒者就去找武柏,但不要让别人知道你是我儿子。”
“知道了。”楚河转身离去。
可到门口他忽然停住了脚步,回过头直直的盯着南宫棋,问道:“你今天为什么没抽烟?”
南宫棋心中一颤,但脸上毫无表情:“烟在熊子身上,他带走了。”
“哦……那再见。”楚河微微松了口气,推门离开。
听着楚河远去的步伐,南宫棋笔直的腰杆猛地佝偻了下来,脸涨得通红,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咳嗽的声音并不清脆,仿佛在胸腔中嗡鸣,紧接着,一口沾着鲜血的白痰溢了出来,落在地上。
可就在这时,走廊里的脚步声又折了回来!
南宫棋猛地挺直腰杆,一脚踩住地上的血迹。
看到推门进来的还是楚河。南宫棋心底一沉——被发现了?
可楚河接着说道:“上次忘了说。生日快乐。”
南宫棋愣了一下,这一愣就是两个呼吸。
然后他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
楚河挥了挥手,关门离去。
片刻后,南宫棋看着地上的血迹陷入了沉思。
恶化的太快了。
还能撑多久?十个月?九个月?八个月?
就按八个月算吧……姜老头的插手把计划打乱了……
要重新布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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