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她给他节约那几个蛋。
齐墨挑了一个煎的金黄的荷包蛋到她碗里吗,命令道“吃”一个字,精简而又严厉。
她不吃也得吃,苏窈埋着头也就只能小口小口的将鸡蛋和着面吃了。
齐墨人吃的快,几下就吃完了,苏窈吃的慢,他却慢条斯理的座着看她吃,可等她一吃完,他就迫不及待的拉着她往楼上走。
他抱着她走上了楼,伸手一拉扯就把床上的被子牵了起来,随后就把她扔了进去。
他的吻落下来,两个人的嘴里满是葱香味。
苏窈见他这个时间段做这种事便不由得挣扎起来,在厨房的时候他就想要,要不是那个时候在做饭他就得逞了。
“别”苏窈好不容易挣扎开他的吻说了一个字,可马上她的唇又被封住了,他的吻炙热而又霸道,不给她一点躲避的机会,吻她的时候,他深邃的目光还恶狠狠的看着她“我偏不,谁让你不听话的”
他拉扯住她舞动的手,见她脸憋的通红才放过她,让她休息了一会,她喘着粗气泪眼迷蒙的看着头顶上英俊的男人。
起伏的胸口微微触碰到男人健硕的胸膛。
齐墨看着怀中的她,看了好一会,确定她是真的不会接吻才开口说道“还不会接吻,嗯?”他说完便咧开嘴笑了,苏窈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要学会换气”没禁锢她的另一只手磨蹭着她的唇瓣小女人的唇瓣轻声的说道“接吻的时候唇要张开,别把牙关咬着唇抿着,鼻子也要呼气,不然憋死你”说完他的手开始不老实了,伸手就把苏窈的衣服扒了下来。
苏窈把头转过去不看他,可他也不会饶了她,她不声不响去一中实习的事跟他报备过吗?她就敢私自做决定,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就不知道她是谁的?
他利落地脱掉她的裤子,苏窈羞的眼泪都流到眼角边了。
她脾气倔的不得了,即使这样也不松口,这个倔女人。
她在他怀中蜷缩的像个婴儿一样,雪肌莹亮透白,那张倾国倾城又委屈又倔强的小脸看的齐墨心都酥麻了。
……
她就是罂粟,尝了一次就中毒,现在的他不想戒掉也不愿。
不管她怎么哀求,怎么呜咽着反抗,到\'最后实在没了力气,他依旧没完没了,到最后苏窈只能哭着嘤嘤求饶,“我疼。”
她这身体已经不是她的了,已经完完全全被齐墨占为了己有。
再次新来时已经到了中午,身边已经没了齐墨,苏窈揉着惺忪的眸子,她蜷缩在被窝中,身上的衣服都已经穿好了。
她像鸵鸟一样将头深埋在被褥中,被子里还有他强烈的男性气息,无处不在,沁入她的毛孔,沁入她的发丝和身体。
一双眸子红彤彤的,莫名其妙的一种伤感,这种感伤是从内心深处油然而生的,在他眼中他到底把她当成了什么,做饭洗衣的,帮她做家政给他暖床的。
她拿了他20万却赔上了自己整个青春和未来,苏窈动了动发疼的手臂,现在想的再多也是痴心妄想,时光无法倒流到那晚雨夜。
亦或者从第一次见面,他们就注定了现在这种不堪的局面,她以那么卑微的姿势出现在他面前,所以导致了现在这种关系。
在床上躺了一会,等大脑回过了神苏窈才挣扎着从被子里起身,浑身骨头都酸了两腿处火辣辣的疼。
她走到卧室的落地窗前将窗帘拉开,窗外深秋耀眼的阳光,虽不算强烈但还是刺得她睁不开眼,她伸手微微遮挡着额头。
这个地方很适合居住,环境很好,四面八方都是通往市中心的交通,却又风景旖旎远离了市区。
放眼望去能看到对面白色的天桥和偌大的湖畔,秋日的暖阳洒落在湖畔上,湖畔的上面波光粼粼好似镀上了一层金色。
站在窗前眺望了一会,苏窈才低头轻喘了一口气,人生的路无论是自己把它经营的怎么样都还是要大胆的走下去,未来她还要走的路很长很远。
她的命不单单是自己的还是母亲的,她想他总会有厌倦的一天,他也总会找个跟他身世匹配的人结婚生子。
或许到了那一天便是她离开他的那一天,或许那一天很长,或许也很短。
3个月、半年,一年,总归有个期限。
苏窈在卧室的浴室里收拾了一下后便下了楼,不管她心里有多少委屈她都不能表现出来,跟他的关系该怎么处还是得处下去,该给他做饭洗衣的活还是得继续为他做下去。
转过楼梯口正要往大厅走去时,却突然听到楼梯边上的房里传出来的声音,舒缓的音乐从书房里流转出来,苏窈的目光却不自觉的看向卧室对面的书房,
书房的门并没有关上,苏窈探过头从门口看进去,齐墨随意地坐在落地窗边的地上,上身穿着一件淡灰色的针织衫,下身穿着灰色的裤子,他的一条腿曲起来靠在胸膛口,英俊的脸微微前靠,刚毅的下巴便靠在了膝盖上。
他正在摆弄着他打碟的盘子,那是齐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