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TR播完,镜头切向一个美女主持人,主持人用夸张的表情在那里评论:“我一直认为东国的治安是很好的,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敢这么大胆妄为。又是这个司郎彻。这个人就是连日来被我们广大女性观众冠名为‘妇女之敌’的连环猥亵案的容疑人。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丧心病狂,在被保释的日子里,还敢顶风作案。真的应该重判。最好把他关一辈子,免得他再出来害人!”
秦逸差点爱上这个说话慢悠悠的女主持人。她太给力了。虽然作为主播,说这种明显带有情绪倾向的言论是失格的,但现在的观众大多受够了那种面无表情的死人脸,就爱看这种有棱角的逗比主持人。
“嘿!还敢对警察开枪,还携带毒品?呵呵,司郎彻啊!我现在知道马奇为啥说你好对付了。根本不用我对付你,就你这种无法无天的性格,早晚完蛋。”秦逸心情极好,他算了算日子,3天已过。秦逸嘿嘿一笑,给阿雄去了个电话。经历了这么些事情的铺垫之后,秦逸准备向富士龙投出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爸,你快想想办法,把我弄出去吧。里面我一天也呆不下去了。”司郎彻手拿听筒,隔着厚厚的玻璃对着司郎宗一恳求着。
司郎宗一摇着头,无力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我司郎宗一这辈子自认是个聪明人,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蠢东西!”
“我一时糊涂啊!爸!想想办法,什么议员,长官,白道那些人拿过我们的钱,哪个是干净的呀?你只要开口,他们不敢不帮。”
“这次不一样。我问你,你被抓时服了药?”
“我自己怎么会碰那玩样。没有!真没有!”
“那你带在身边发疯啊你!”司郎宗一咆哮道。
“爸!我还不就是想带着,那啥,到时候玩的时候@#¥¥%*&!,让那妞爽嘛!”
“你!”司郎宗一抬手就想抽人,他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疯玩样,发现隔着玻璃呢,只好作罢。
“我再问你,你没碰毒品,那干嘛逃的时候还向警察开枪?你脑子是烧糊涂了!?”
“我那是不是紧张么,我就吓唬吓唬他们啊!”
司郎宗一无奈地低头,拿手握拳捶着自己的脑门。
“前面的事没完,你又闹出这么严重的事情。你叫我怎么帮你?你以为你老子是天皇吗?乖乖给我在刑务所里呆着,好好反省几年。等过了这风口浪尖,我再把你弄出来送国外去。”
晚上,司郎宗一早早地来到位于银座的一家俱乐部,等着他的帮会老大田名边和米川会的青田过来。
9点刚过,头发斑白的一个精精瘦瘦的半百老人来到店里。田名边,东国乃至世界的最大手最有影响力的地下组织的当家人。几个手下被他留在包房门口,他先到一步,司郎宗一马上出来关照店长,除非是青田来了,没有他的叫唤,谁也不准随意进来。
司郎亲自做了一杯白兰地纯酒,端给田名边说:“大哥啊!宗一好久没有和你好好喝一杯了。来,我先敬您一杯。”说完,司郎端起杯子要干。
田名边一把拦住说:“不急,先说事,再喝酒。”
司郎只好放下杯子说:“大哥!我记得22岁,学校刚一出来,就认识您了。这一晃就快40年了。想当初我们连吃一顿吉野屋的牛肉盖浇饭都要算着花,到现在您带着大家把帮会办的越来越有声色,俨然是举世公认的东国地下第一的势力,大哥这些年真是劳苦功高!”
田名边微微一笑:“都不容易。宗一啊,过去的事就不提了。向前看。”
司郎点头:“是。还是大哥磊落。”他拿手中的杯子向桌上田名边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然后抿了一口说:“小弟我的情况,大哥您应该多少也听说了一些吧?我也不瞒您了,我现在是焦头烂额,情况非常不理想。我那个催命的儿子又进去了,公司IPO又被人摆了一道。”
田名边还是微笑着不接话。司郎继续说:“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的。我可以肯定是青田在背后捣鬼。我们俩家虽说又默契,从不跨界。但一直以来,小龌蹉不断,这次青田可是公然跨界,做的有点过了。”
田名边摇摇头,闭上眼睛说:“出来做事,都为的是财。这件事是不是青田越界还不忙下结论,你认为他这么做图的是什么?”
司郎说:“我想过了,青田和九州熊义平那个老家伙是结拜兄弟,很可能是那个老东西出面求他做的。他们协会有个会员单位在我这里借了钱还不了,我开公司的,也不是慈善机构,只好让他卖地来还了。”
田名边双眼睁开一条缝,身体前倾,拿起桌上的杯子抿一口酒说:“你有什么证据吗?”
司郎说:“青田倒是没有出面,他让个中国留学生小子打头阵,犬子现在这样,都是这小子使得坏。”
田名边听了,眼神中微微闪过精芒,转头看向司郎,饶有兴趣地问:“哦?你说留学生?”
司郎马上说:“是的。说来惭愧!这人我本来挺看好,想招揽的。没想到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