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比较偏,马路连一辆车都不见开过,秦逸无奈的背着马奇在路上狂奔。跑了将近五分钟,终于给他搭上了一辆过路的货车。秦逸让司机随便开,只要到市区热闹点的地方就行。司机倒是热心,看马奇右手的惨状,问是不是要报警。秦逸说自己会报警的,现在首要任务的尽量远离魔窟范围。司机当机立断,说我送他们到最近的医院去。秦逸也没反对,他向司机借了个电话,直接打给青田。
“青田叔叔,我被司郎彻关了一整夜,现在跑出来了。您有没有个安全的地方让我暂时落脚。”
青田一听,也不废话,直接问秦逸现在在那里?司机告诉秦逸,这里是山梨县境内,叫丹波村。青田一听,让秦逸先到丹波车站,他会派人在哪儿等他。秦逸打开皮夹,拿出里面1张万元,塞到司机手里说,请多帮忙。司机略略客气了一下后,收下钱,踩着油门直奔丹波车站。
秦逸被青田安排在东都远郊一个出租房内。他洗了个澡出来后,发现马奇已经醒了。
秦逸问:“手伤怎么样?”
马奇脸上痛的全是汗,他惨笑一声说:“麻麻痒痒的,好舒服好痛快!”
“切!还能开玩笑,你牛!”秦逸被马奇逗得一笑道。
“快,电话借我用用。”马奇这一说,秦逸才想起,自己的电话还在司郎手里,这始终是个麻烦。他让马奇等等,自己跑出去买了个电话回来,把电话扔给马奇,马奇迅速的拨了一个号码:“什么时候有船?”
“上周怎么没来,等你到半夜,大哥你玩我啊?”电话那头说。
“我差点都玩完了,还有空玩你。我问你今晚能走吗?”马奇痛的没兴致扯淡。
“你当是班机啊!说走就走。船都走了,最快明晚有船,不过不去泉州哦,是到大连的。”
“没关系,给我安排。”马奇打完电话。往床上一躺,秦逸扔他一支烟,说:“咳!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兄弟,你女人我实在没法救了,看她自己的运气了。”
马奇腾的一下坐了起来问:“她怎么了?”
秦逸不想多生枝节,说:“她也在司郎手里。不过有很大的机会逃掉。看运气了。”
马奇见秦逸说的含糊,缠着非要秦逸把话说清楚。秦逸只好讲了个大概。最后说:“你受难,只有她是真心为你在奔忙的,这么好的女孩子,都是为了你,你小子可不能没良心。”
马奇得知浅田被司郎一帮人玷污,牙齿咬得咯咯响,眼泪鼻涕已经一把了,他本就体力亏虚,慢慢地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说:“司郎彻!我绝不会放过你,这帐咱们慢慢算!”
他拿起床头的便签和铅笔,写下一串密码和一个地址,递给秦逸说:“兄弟,我马奇在东国打拼一辈子,也存了点钱,这是三菱银行的密码。卡在我妹妹房里。你按这个地址去找她。司郎彻这小子我不能放过他。”
秦逸就知道告诉他没好事,拿起便签直接撕了,安慰道:“我现在和司郎家也是不死不了的仇,整不夸司郎家我就完蛋,你就老实的给我回去,别给我添乱。你的仇我替你报了。”
马奇还不答应:“不行,司郎彻我一定要亲手宰了。”
秦逸烦了,吼道:“本来按计划,我根本不用暴露,借警察的手就可以搞定司郎家,要不是你被他们控制,逼的我提前行动,救你出来,我用得着摆明了车马和司郎家敌对吗?你别给我拆台了,再啰嗦我们各行各道。”
马奇终于安静下来,对秦逸说:“李兄,对不住你了。大恩不言谢,救我的情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行了,你快点睡觉,养好精神,回去国内,和浅田俩个人好好过你的小日子去。你入的这行,缺胳膊断腿也不是稀缺事,命保住就是上上大吉了。等这件事搞定了,我去你老家,找你好好喝一顿庆祝一下。”秦逸装的信心满满的说道。
“好!一言为定。兄弟,你有把握吗?司郎彻倒不用担心,但他父亲司郎宗一可是个老狐狸啊。”
“司郎彻不用担心?就是他一直派人盯着你的一举一动,我也是他抓来的,他们父子俩是一窝狐狸。不过呢,”秦逸说到这里,抽出裤袋里的一卷资料瞧着大腿说:“这次的事也不全是坏事,我有意外收获!呵呵,对手太弱,岂不是很无聊?”
马奇实在有点撑不住了:“有信心就好”,说完,迷迷糊糊地合上眼睡着了。
秦逸倒是精神亢奋,一点睡意也没有,他走到窗边,看看天色已晚,便拉起窗帘,将窗户微开。
然后坐回椅子上打开电视,电视里正播新闻。
“今天,山梨县警接到一名女子的报案,称被人强行带到住所奸污并拍摄下整个过程,县警赶到现场营救,发现了该名女子,被关在一个铁笼内,在地下室,县警还发现了一名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昏迷,现在警方正在进一步调查取证当中。据现场记者发回的初步消息,已经证明这所别墅的所有人是司郎彻。富士龙公司董事长司郎宗一的儿子。现年30岁。据记者采访附近居民反映,司郎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