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幽帆的分析,秦逸点头沉思,似乎想到了更多的事情。
这时,雪思也开口了,“师兄,你们看看这张带有绳索照片。”
秦逸两人拿过来一看,只见上面有着暗红色的痕迹,绳索的另一端还绑在床头正中的位置,两人不解的望向雪思。
雪思温婉道:“绳索若是真的用来玩******的话,它的一端绑在床头中间,另一端则应该是绑在脖子上,若这些是血迹的话,那么很可能是脖子上流出来的。”
秦逸与幽帆对望一眼,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神秘师兄很可能在**最为高涨的时候丧命的,而且还被遭受到了极度残忍的折磨,同时他们想到了一种更为可怕的可能。
幽帆嘴唇颤抖的说:“这……这绳索足够长,若……若所绑的地方不是床头,而是……”
幽帆有些说不下去,雪思不明所以的望着他,示意他说下去。
“绑在的是床尾,那么……那么对应的位置就应该是……是……”幽帆没有继续说下去,雪思已明白他所表达的意思,不由得满面通红。
“师兄,你说,那里会有这么多血流出来,将绳索染红吗?”幽帆问,双脚不自觉并拢。
秦逸同样感觉双腿间凉飕飕的,硬着头皮说:“在充血的情况下应该会有这么多。”
“对方也太残忍了,居然在这种时候,对这那种地方下手。”幽帆说着说着浑身寒意,“我听说,古时候那些太监会将被切下的东西用就泡起来的,然后好好珍藏,说不定逢年过节的时候还会喝上两口。”
“不会吧,你的意思是说,宿舍楼的鬼怪有这种癖好,喜欢喝宝贝酒。”秦逸说完,双脚抖。
幽帆早已怪叫一声,“师兄,既然女鬼都已经收了,这件事情应该可以到此为止。”
雪思早已听不下去,她性情温婉,但面前两位爷们当着面说出这样的话,她也忍不住了,板着脸对幽帆说:“这种害人的鬼怪,我们知道了一定要将它收拾掉,你忘记了师门的吩咐。”
听到师门二字,幽帆也不能再说其他,只能硬着头皮思索对策。
人家大义凛然,秦逸当然也不可能退缩,而且若不将事情解决,许晴终究是面临着危险。
三人盯着照片看,想要现有什么线索,雪思这时再次指向有关绳索的照片,上面还有宿管的手掌也被照进去,“你们看,绳索上的血迹如此少,但宿管手上的血迹是不是太多了,”
秦逸两人拿过来一看,现宿管手上的血迹似乎太多了一些,幽帆疑惑的看着秦逸的双手,说道:“师兄,你当时有没有摸过那绳索。”
听幽帆这么说,秦逸一阵后怕,幸好自己当时忙着照相,没有接触过绳索上的血迹,不然会被自己恶心死的,下意识的在裤子上用力擦手掌。
雪思见他们两个整天想着这事,就开口转移话题,“师兄你说过宿管爬上床去将绳索接下来,那他的血迹很可能是从床上粘到的,进一步推理的话,他爬上去的目的可能就是为了扫掉血迹。”
听着雪思的分析,两人觉得宿管的嫌疑越来越大。秦逸沉思着拿起冷饮喝下,但一时错手,居然放到鼻子上,被呛得一直咳嗽,而且嘴上还冻得麻,他连忙用手捂住嘴巴,让其回暖。旋即他全身麻起来,因为他想起了一个重要的细节。
遇见宿管的时候,他正好被宿管从后面捂住嘴巴,当时嘴上同样由麻木僵硬的感觉,宿管的手掌十分冰冷,足以将他的嘴巴冻麻,虽然已经入秋但一个人的手掌不至于这么寒冷。
“师兄,你是说宿管就是那个鬼。”听了秦逸的细节,幽帆说道。
“即使不是那个鬼,也应该不是活人。”
“不是活人?难道是僵尸。”幽帆面色凝重起来,“雪思,这次可遇上硬点子,捉鬼我们试过,但僵尸却没有捉过,单凭我们可能对付不了。”
雪思满面愁容,“就是邀请一些师叔师伯出山,时间上可能也来不及。”
知道宿管可能是僵尸,秦逸反而淡定下来,养殖场事件还没有过去几天,就连诸葛亮留下的湿尸都奈何不了他,更何况这只小僵尸。
幽帆与雪思见到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心中不由更加敬佩起来,对于秦逸的师门好奇心更重了,大家都差不多年纪,人家不但可以收拾女鬼,就连僵尸都不怕,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显然这宿管似乎比之小孩以及冒牌货要高级,不仅可以四处走动,还能谈天说地,若是以这方面区分的话,他似乎更加像是鬼。
几人在饮料店商量对策,秦逸极力思索着一些细节,他一直不明白宿舍楼最上面两层为何会寂静无声。
“这个非常简单,有很多种方法可以做到,比如鬼遮耳,类似于鬼遮眼,还有鬼怪布下一个鬼阵,又或者是声音被某种东西吸走了。”幽帆解释说。
“那你可以破开这种安静吗?”秦逸问。
“一般情况下是可以的,但还要具体看看原因才能做到。”
“那么下次过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