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孩子们打架不是什么大事儿,部队里的孩子们没有一天不打架的,可是,像韩亦惟这样下狠手的,虽说没有往死里打,但是,导致对方小腿骨裂,手臂骨折,肋骨断了两根,更别说其他部位的擦伤了。
这真不是小打小闹了,这是多大的仇恨啊,赵云龙那边被送去医院,他舅舅就得到了消息,既气愤,又急的满头大汗。
赵家把这么一个宝贝的孙子交给他,可是,他却没有照顾好,这怎么交代啊?
等外甥赵云龙伤势稳定了之后,这位曾经是苏小晚家属院那个部队的一个郑团,如今已经提干到师长的郑师长脸色铁青的吩咐下去,一定要查,严查,把人给我抓回来,他到是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动他的外甥。
消息回来的非常快,虽然暂时不清楚具体缘由,但是,打了赵云龙的人,没有任何的遮掩,很轻易的就查了出来,而这样的结果并不好。
他们并没有敢直接动手抓人,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放学回了家,只能监视,等待着上头的命令。
郑师长此刻脸色阴沉的,听完了手下的报告,这要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早就被他拘起来收拾了,可是,对方竟然是他们老大家的孩子,这就难办了。
虽然对方不过是一个养子,但是,想动其人,把人抓来怕是不能了,郑师长气的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他如何不气?这要是普通的孩子,自己就算废了他,要了他的命又如何?可是,如今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别说要人家的命了,就算伤了对方,怕都不能善了,如今能做的,只是争取赔偿。
郑师长越想越气,可是,又毫无办法,这就是权力,这就是权势带来的便利。
如今,他已经无能为力了,只能给赵家去消息,顺便也给寒冬那边递了消息过去。
这时候,韩冬晨都要回家了,一听韩亦惟把郑师长的外甥给打了,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可是,不管如何,他都要去一趟的。
然而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韩冬晨并没有告诉苏小晚,只说今天有事儿,不回去吃饭就完了。
赶到医院后,听医生说受了这么重的伤,韩冬晨就跟纳闷了,韩亦惟那孩子他比谁都清楚,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打人。
郑师长气的半死说道:“韩首长,我知道韩亦惟是你的养子,也是个烈士遗孤,可是,不管什么身份,他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同学之间,能有什么深仇大恨?我外甥被打成这样,您怎么也要给我个说法,不然我如何跟他爸妈交代?”
郑师长这也是没法子,总不能自己外甥被打了,他迫于压力,连句话都不说,那不是个孬种了?不管如何,他也得表明态度。
原以为对方就算不把人交出来,也得说点软话,安抚一下他这个家属的心。
可是,没想到,韩冬晨竟然冷着脸说道:“这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我们家亦惟为什么会下这么重的手?这太不正常了,你确定,这人是我们家亦惟打的?”
郑师长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脸红脖子粗的,半天才吼道:“不是你家韩亦惟还能是谁?全学校都知道的事儿了,在说我派人去调查,那还能有假?哼,要不是你家韩亦惟,我早就把人捉来,大卸八块了。”
韩冬晨闻言,皱了皱眉头,一脸不赞同的说道:“郑师长注意你的言辞,小孩子打架,打不过那是技不如人,你这般嫉恶如仇,好好的孩子都得被你给教坏了。”
郑师长闻言,气的恨不得吐出一口老血,可是还没等说话,韩冬晨的电话响了,紧接着就是报了一下地址就完了。
接完电话,韩冬晨的脸色更不好了,声音一点温度也没有的说道:“是非曲直自有定论,再说无益,等那孩子醒来在说吧。”
郑师长听完这话气的眼珠子都要冒出来了,哪里有这样的道理?怎么着?自家孩子被打成这样,难道还是咎由自取?
郑师长气的一摔袖子说道:“我已经通知了他的家人,他只是我的外甥,我做不得他的主,相信他们很快就能到了。”
从事发到韩冬晨出现大概过了有两个多小时了,等苏小晚赶到的时候,就见病房外有个女人边哭边说道:“诶呦,我的宝贝儿子呦,怎么会这样,这是谁干的?谁干的?”
之后转身就对着郑师长吼道:“哥,这是谁干的,你说啊,竟然敢把我儿子打成这样,看我不把他撕了,哥,人在哪儿呢?被你关哪里了?”
“他敢打伤了我儿子的腿,折断了我儿子的胳膊,我就让他终身当残废,打断他的四肢,挑了他的手筋脚筋都不解我心头之恨。”
这个女人刚骂完这句话,就被苏小晚听了个正着,神色不由得一冷的开口说道:“好大的口气,这是谁啊?开口就打断人四肢,挑人家手筋脚筋,这是谁家养出这么残暴的女儿,真是开了眼界了。”
苏小晚这话一说,郑师长瞬间,脸色就变了,这种瑕疵必报,凶恶残暴的名声,他们郑家坚决不能背,不然,谁还敢跟他们打交道?
于是马上对着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