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人这一点非常好,苏小晚搞突然袭击,家里人也知道,而舅妈也只是让给表哥们打电话,却没一个人说要给黄家打个电话,做让苏小晚到了给个消息这样的事儿。
那相当于什么?那就是给别人报信儿了嘛,相当于背叛,所以,就算是处于关心,家里头的人也是不会这么干的,这也是让苏小晚欣慰的原因,不会打这关心她的名义来干涉她的生活。
而苏小晚进屋眼睛就红了,黄首长的爱人一看,马上说道:“孩子,你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什么了?跟伯母说,千万别憋在心里头。”
恰好黄首长也在,苏小晚这一路上想了很多,这情绪酝酿的也快,最重要的是,她依然担心韩冬晨,虽然路上有了那么点小插曲,可是,和韩冬晨此刻的情景相比,那都是毛毛雨一样。
所以,进门眼睛就红了,大家说什么苏小晚都不知声,就是低着头,气氛可见不是一般的凝重,当她看见黄首长的那一刻,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大家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受了什么委屈,黄首长心里头也是咯噔一下,这是怎么了?这孩子平时看上去是个稳重的,今天怎么夜里就过来了,还是一个人开车过来的,不会遇到啥事儿了吧。
就想着冷志国刚走没多久,在自己的眼皮子低下,他儿媳妇儿就被人欺负了,那可不行,他对不起老战友啊。
于是,神色也特别紧张的说道:“丫头,有事儿就说,哭什么哭?”
“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苏小晚闻言,眼泪掉的更快了,边哭边说道:“黄伯父,呜---,黄伯父,我今天来,就是想问您一个事儿,我知道,这不和规矩,可是,我也没办法了,呜---”
“我家韩冬晨这一走就大半年了,我到也没什么,可是,可是,黄伯父,我家糖糖,哭着喊着要爸爸,我听着心里头这个痛啊,呜---”
“黄伯父,冬晨在家的时候,最疼糖糖,这孩子也不知道在外面受了啥刺激,回家就作,说人家有爸爸,她却没有,呜---她虽然还小,话都说不利落,也说不清楚,可是,她啥都知道,我看着她那个小样子,这心就跟被刀剜了一般难受。”
“黄伯父我知道,当了军嫂就要学会忍耐和承受,可是,这么长时间的煎熬,我实在受不住了,这后天就是新年了,人家都一家子团聚,可是,我居然到现在都没收到韩冬晨的只字片语,呜---黄伯父,你行行好就告诉我吧,啊--呜---”
苏小晚这一哭,黄家的人也都跟着心里头难受,小孩子知道什么,她们就是想到什么是什么,可是,同样的,也让人心疼。
看着苏小晚哭成个泪人似的,黄夫人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而黄首长此刻,也深锁着眉头,过了好一会儿说道:“孩子,不是我不告诉你,你黄伯父也不知道,这是非常高级的密令,孩子,黄伯父无能为力。”
苏小晚一听,眼泪刷的就掉下来了,身体都跟着晃了一晃,边哭边说道:“黄伯父,我知道这是秘密,不能让外人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确切的,呜---”
“黄伯父,你就告诉我他人现在大概在哪个方位,是做什么类型的任务就行,我知道规矩,不会出去说的。”
说完就可怜巴巴的望着黄首长,看的他心都软了,这孩子也是个可人疼的,年轻夫妻,分离哪里有不想念的,他们也年轻过,看着她那脆弱的样子心里头也极为不好受。
可是,这军令如山,怎么能说呢,于是,依然咬咬牙摇头说道:“孩子,黄伯父真不知道,你也别多想了,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你就好生的在家,带娃过年,等他回来就行了。”
苏小晚闻言一下子倒在了黄夫人的怀里,眼泪就没断过,一直在哭,这时候黄夫人也看不下去了,这还从那么远开夜车过来,这身上手上都是冰凉冰凉的。
那神情也脆弱不堪,如今,又一事儿不知,这男人心大不懂的这其中的关窍,可是,她也是从这个时候过来的。
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抱着苏小晚拍了拍之后,对着黄首长说道:“老黄,你就挑那不重要的跟孩子说说吧,你是不知道,你们男人一出任务,多久不回来,这女人们在家的心是有多烦乱。”
“尤其是那还不知道去哪儿了,一点消息都没有的,老黄,这丫头也没说要知道具体干啥去了,你就挑那不重要的说点也行啊。”
黄首长一听,更加的为难了,他这老婆子啥样,他知道,从来做事儿都有分寸,今天居然为了这孩子动了恻隐之心,可是,他依然沉默,这事儿是坚决不能说的。
而苏小晚看黄夫人都发话了,可是黄首长依然守口如瓶,不由得心拔凉,不过,她也不是那轻易就能放弃的人。
于是,慢慢的挣脱了黄夫人的怀抱,用手臂支撑着身体,不至于倒下,眼中带泪,头发纷乱,异常憔悴和心酸的说道:“黄首长,我也不让您为难,这样,我自己说,你听着要是挨上点边,就点点头,也不算违背组织原则,我问的也浅薄,我只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