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张淑兰气也没消,这吴小凤跋扈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自己又不是没说过,而那刘妮就是一个愣头青似的,见天的想着行侠仗义,助人为乐,打抱不平的。
而这吴小凤则就是个喜欢到处欺负人的主,两个人对上了,那简直是针尖对麦芒,她有什么办法,思想工作又不是没做,得有人听才算啊。
吴小凤那是一个眼睛在天上,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刘妮那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张淑兰越想越生气。
女人嘛,总有闹小脾气的时候,所以,晚饭也没有做,待高政委回来后,就见家里头冷锅冷灶的,不由得就皱起了眉头。
有看自己女人此时正躺在炕上睡大觉,就特别的生气,今天因为吴小凤和刘妮的事儿,闹的整个部队乌烟瘴气的,这两个女人就没完没了了。
恰好这报社的记者拍了几张发节礼的照片,因为赶时间就先走了,这要是在晚儿走一会儿,他们部队非出名了不可,到时候他也得跟着受处分,那是没个跑的。
想他在部队干了这么多年,却差点栽在几个军嫂的手中,想想他就气愤,好在今天老天爷照顾他。
可是,在部队忙了一天,脚不沾地儿的回来竟然没有个热饭吃,高政委就不高兴了,说话自然也就没有好语气。
“这都几点了?你还睡?不做饭啊?你看看人家,家家哪个爷们回来没有个热饭吃?”
张淑兰一听,心头就更生气了,自己没做饭躺在炕上不说关心她几句,这张口就是指责。
于是也来了脾气说道:“我身上难受,你自己做点吃吧,不然,你看谁家有热乎饭,你就去谁家。”
高政委原本听见张淑兰说生病了,还有一丝愧疚,结果听了后半句就来气了。
把帽子一摘,就生气的坐在凳子上说道:“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又不是死了婆娘,没有婆娘给做饭的人,上人家吃什么饭?”
张淑兰一听,猛的就坐起了身,转头怒气汹汹的看着高政委说道:“你啥意思?你是不是盼着我早点死呢?啊?好给你腾地方是不是?”
“呵,这是相中哪个小妖精了,在这诅咒我死呢?我张淑兰对你还不够好吗?哪儿对不起你了?我为你勤勤恳恳这么多年,谁家有点事儿,哪个不是我先去平复情绪的,挨着骂,挨着说也就算了,有时候人家两口子打架,我还得挨上几下子,谁心疼我了?”
“你吗?你出了这样的事儿只会往我身上推,呸---今天连解释都不听,就把我一顿说,你哪儿长的这么大的脸啊?”
高政委一听,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恼羞成怒的说道:“张淑兰,你,你哪里来的这些歪理?去调节军嫂们的内部矛盾这不是你自己,自告奋勇求到我这儿的吗?不然,我咋能让你去,部队里,那么多的军嫂,我......”
还没等高政委说完的,张淑兰忽然就从坐着的姿势,变的跪立了起来,伸手指着高政委,眼中带泪,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我什么?啊?是了,我要不去的话,自然你也能在找一个人,找谁呢?是不是去找吴小凤那个小狐狸精?”
“好啊,我说怎么那个吴小凤眼睛长到天上,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呢,我男人比她男人职务还高一级,居然一点都不给我面子,原来根源在你这儿啊,呵......”
高政委一听,气的指着张淑兰骂道:“你闭嘴,什么话都咧咧,这话也是你能说的,一天天的就在哪儿瞎说,你......”
张淑兰一听,马上开口道:“呸--我瞎说,高东来你没有良心,是,我要不干这事儿也有别人可以干,可是,你咋不想想我的处境,我是这一个团最高长官的夫人,正团级的夫人,你不让我管事儿,难道要让人来管我吗?”
“要是刘团长的夫人过来,管这烂摊子也行,我也不说话,可是,人家刘夫人根本就不屑于来着鸟不拉屎的地方,可是,今天你居然回过了头来这么说我,高东来,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还说我胡咧咧,呸,我就不信你对吴小凤那个小妖精没动过心思,不然,今天为啥盯着人家那块看的移不开眼,你真当我是瞎的吗?”
“你的军大衣呢?军大衣呢?”
高政委被张淑兰说的哑口无言,有一肚子的话,说不出口,只是一个劲的说道:“你这个泼妇,乱嚼什么舌根子,自家男人你都说,口无遮拦,我哪里盯着看不移眼了我......”
张淑兰此刻已是满腔怒火了,一瞬不瞬的盯着高政委说道:“呵,我泼妇,嚼舌根,那你说,你的军大衣哪儿去了?”
高政委一听,咽了咽口水说道:“我落在办公室了,行了吧。”
张淑兰一听,眼泪就掉下来了,哭着指控高政委说道:“呸--呜---什么落在办公室,呜---你是给那个小妖精披上了吧,呜---你当我不知道呢,我啥不知道啊,呜---高东来,你这个没良心的啊,呜----你对的起我吗?”
“呜---你对的起我为你操的这份心吗?一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