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衣服从店子出来,我们在附近寻了一间宾馆开了房,地处偏僻,在小宾馆开房也不用身份证。
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又到外面饱餐了一顿。
在宾馆内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起来,梁胖子邀我去他家里耍耍,说他家距离这里并不是很远,坐车三四个钟头就到。
我本想回南窑镇寻之前与我们接头的那个人,但转念一想,觉得自己此时已经没有必要再找他。
况且自己现在,身上除了一棵蒙木之外,穷得叮当响,就算要回南窑镇也得有路费才行啊。
最后无奈之下,我只得答应了梁胖子去他家里。
梁胖子说得没错,我们坐了三四个钟头的车程,便回到了他的家乡。
在一座山脚下了车,梁胖子让我在路边等会儿,自己一溜烟就跑了,过了十来分钟,一辆黑色的路虎车停在自己身边,窗子打开,梁胖子从里面探出脑袋对我道:“小子,快上车!”
我见梁胖子坐在车子的驾驶位上,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梁哥,你这是从哪里偷来的车?”
梁胖子在车内没好气道:“什么叫偷来的,这是老子自己的车,别废话了,快上车,咱们还得走上一段路程才能到家!”
我坐在车上,对梁胖子说道:“看不出来,你竟然还这么有钱!”
梁胖子一边开车,一边呵呵地笑道:“一般般,一般般,总之饿不死就是了,嘿嘿……”
我心中无语,暗道:“你既然这么有钱,为什么还要去盗墓?”
心中虽然这样子想,但我并没有说出来,和梁胖子不着边际地聊了一阵儿话,我发现车子开上了盘山公路。
周围的人烟渐渐地少了起来。
我看着车窗外的密林山涧,对梁胖子道:“你不要跟我说,你的家住在山上。”
梁胖子说道:“小子真聪明,被你猜对了,不过没奖品。其实这条公路就是老子自己出钱修建的,嘿嘿!”
我心中奇怪问道:“你自己出钱修路?山上没有其它的人吗?”
梁胖子大大咧咧的说道:“死的死,搬走的搬走,最后只剩下老子一家人住在上面!”
我问梁胖子道:“那你为什么不搬?还费这么大的力气,修这山路?”
梁胖子这次笑了笑,却没有回答。
开了大约半个小时,我们已经爬到了半山腰,远远地我便看到前面出现了几棵高大的树木,那树有五六人合抱粗,树冠庞大,遮天蔽日。
梁胖子对我说,这几棵树在他们的家乡叫做榄子树,它们的树龄恐怕得有上百年纪了。
穿过树荫,我便发现眼前出现了一个大操场,操场有一个足球场大,在操场的尽头有一座大庄园,高墙危楼,豪华壮观。
我指着前面那座大庄园,吞了一口唾液不敢相信地问梁胖子:“前面那座大庄园该不会就是你的家吧?”
见梁胖子点头,我不禁爆了句粗口:“靠,你他娘的还真是有钱!居然住这么大的地方。”
车子停在大操场上,我和梁胖子下了车。
走到庄园的门口,只见铁架门虚掩着,在门前还停着两辆豪华的车子,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梁胖子看到那两辆豪车,眉头就不禁蹙了起来,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从张燕棺材内摸出来的青鸟铜佩,和玉石令牌递给我道:“小子,快将这两样东西藏起来,等下有人搜你的身,你千万不要给他搜出这两样东西,明白了没有?”
“额……”我愣了一下神,有些无语地问道:“为什么?这不是你的家吗?怎么还会有人搜身?”
“别要问为什么,等下你就知道了!”我心中不解,但见梁胖子说得严重,最后只得点了点头。
梁胖子说完,便推开铁门走了进去,我跟在他身后,一边走一边想,看梁胖子紧张兮兮的样子,难道说这庄子里面有警察来了?
我想到这里,脸色就不好看,暗道:“难道这胖子想栽赃陷害我,让老子给他背黑锅?”
一念至此,我立即就觉得怀中藏着的青鸟铜佩和玉石令牌如烫手芋一般,我左右瞥了一眼,见右手边有一排花丛,心中一动,连忙将怀中的东西塞进了花丛里面藏起来。
走进石门之后有一条碎石道,碎石道的尽头是一栋豪华的大楼房。
我跟着梁胖子走进楼房内,进门之后便发现里面是一间豪华的大厅,厅子的沙发上正坐着许多人,四女三男。
听到动静,屋子内所有人都朝我们瞧了过来,梁胖子哈哈一笑,走到厅中大大咧咧地坐在主位上,对其中一个四十来岁的女妇人道:“陈姐,是什么风把你老人家给吹来了?”
梁胖子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招呼我过去坐,我心中叹了一口,最不愿意就是面对这种情况,但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只得走了过去,对着厅内的众人打招呼道:“大家好!”
我话音刚落,那被梁胖子称之为陈大姐的妇女便道:“哎呦,想不到你还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