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令棋秋发现皑舱有些不太对劲,这几天皑舱就是有些奇怪,冬飘冻也发现了,皑舱这几日一直喜欢叹气,一大早客栈刚开门,他就站在客栈门外看着天空叹着长气,有时候碰到下雨天,他站在门口看着外面下雨的天气又是一阵长叹,令棋秋和冬飘冻坐在他身后嗑着瓜子,因为下雨天的时候,人很少,客人不是很多,下雨天人都懒得出去,弄湿自己的衣服很麻烦,还要去好好洗一洗,而且还特别脏。
见皑舱老是在门外叹着长气,令棋秋和冬飘冻开始聊起了天,冬飘冻说:“小令呀,你看看我这兄弟,他这是怎么了?”令棋秋说:“不知道,他没事老叹什么气呀,跟个老头似的,一副很忧伤的样子。”冬飘冻说:“难道,他家里出事了?”令棋此时停下嗑瓜子说:“有可能,肯定是他的家里出了什么事了。”冬飘冻说:“有可能,我觉得非常有可能。”令棋秋说:“但是,按照他的脾气吧,一定会请假的,而不会在这里一直叹长气。”冬飘冻说:“你说的很对,那他究竟是因为什么事在这里叹长气呢?”令棋秋摇了摇头说:“谁知道呢,跟中了邪似的。”冬飘冻说:“他这不是有病啊,天天见他这几日对着天空长叹气,也不知道是为何。”令棋秋说:“谁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冬飘冻说:“算了,我还是忙活去了,懒得理这位大爷。”“大爷,他又不小干嘛这么称呼他哟。”令棋秋说。冬飘冻说:“我指的是少爷,老爷,大爷的爷,你地明白?”令棋秋说:“哦,明白了,原来如此。”冬飘冻说:“我懒得理他,他最近确实好奇怪,我和他说话,他也不理我,弄得我很郁闷,一直在想事,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些什么事。”令棋秋说:“我也觉得他最近几日太奇怪,真的,非常奇怪,特别是外面刮大风的时候,我就看见他特别高兴,特兴奋。”
冬飘冻说:“难道这家伙想穿越?”令棋秋说:“开什么玩笑,穿越岂是说穿就穿的呀,这是个比登天还要难的事。”冬飘冻说:“万一是呢,也搞不好真的能让他穿越,上回那个女孩不就是穿越过来的,我们还没有搞清楚什么状况,结果她又消失了,准确的说是穿越回去了,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摸不着头脑,但是这件事过去了这么久了,我也想明白了,那个女孩来自于未来的人类。”令棋秋说:“真有这事啊?”冬飘冻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说:“我十分确认真有此事。”令棋秋说:“太不可思议了。”冬飘冻说:“好了,不谈了,我要去干活了。”令棋秋说:“我得休息休息,天天打杂真心很累。”
渺觅走下了楼,手里拿着报纸正在那里看着江湖月报,她最爱看这类报纸了,每个星期就花钱买一份报纸。令棋秋坐在下面继续嗑着瓜子,看着皑舱站在外面叹长气,渺觅看着报纸坐在了她旁边,也抓了一把瓜子吃了起来。令棋秋说:“怎么样,掌柜,这瓜子可香了,我特别爱吃,你喜不喜欢吃呀?”渺觅点了点头,说:“挺好吃的,味道不错,哪买的?”令棋秋说:“出门右转,一只往前直走,走到一条大街上那里卖各种各样的小吃,味道特别不错。”渺觅说:“你平时吃的东西挺多的嘛。”令棋秋说:“那是,那条街上,很多小吃我都尝过。”渺觅说:“这瓜子真好吃,很香,还有没有,送我一包。”
令棋秋说:“好呀,但是要付钱,一包6块钱一斤的。”渺觅说:“行了,给你,不过你也太小气了,一包瓜子送给我不就得了,还找我要价,朋友之间的钱你也挣。”令棋秋说:“那掌柜你有钱呀,这点小钱肯定不怎么在乎。”渺觅说:“谁说的,我挣得也并不容易,六块钱也是钱。”令棋秋说:“六块钱,客人给的小费都那么多,更何况是您掌柜一天挣到的钱,一天起码也几位数,这个几块钱,掌柜你也就别那么纠结了,给我算了,一天挣那么多,这六块钱就不要这么抠了嘛,你就当是爱心捐助了呗。”渺觅说:“不行,我不想给,这六块钱挣起来不容易,能不能不给呀。”“不行,这您必须给,我还是按照原价说的呢,你不可以这么抠门呀,这可是我花钱买的,你这样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大家朋友一场的,给我也不会有什么的啦,你不可以这么抠门呀。”渺觅说:“其实我真心还不想给,算了,看在你也十分不容易的情面上,我还是给你吧。”说罢从口袋里掏了半天,一个个在数她给的钱,这些钱都是些十分零散的钱,令棋秋看了之后说:“不会吧,掌柜,你这也太节约了吧,这些钱平时我都不好意思用,买东西用这些钱特别丢人丢面子,别人还会向你翻白眼,你这一下子,把这些钱都给了我,我都不好意思花出去了。”
渺觅说:“算了,既然你不要,那我还是给你拿挣钱去吧。”说罢就站了起来,看见皑舱还站在门外看着天,并看了好久,她问:“小舱,你在干什么呀,看着天看了这么久,我刚才下来就发现你站在那里,而且你好像一直在那里叹气,一直叹到现在。什么事呀,让你叹气,叹到现在。”皑舱见到掌柜向她问话,说:“没,没什么。”然后一副神情很慌张的样子,掌柜说:“我又没有说你什么,为什么这么慌张,我又不是老虎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呢?”皑舱说:“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想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