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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叶枫啊!你真大胆哩,你可知道在这逻些城内有多少人想取了你的项上人头,前去邀功?要知道你的一刻脑袋能够抵的上人十世百世的奋斗啊!”

叶枫哧笑一声,轻轻揽着她柔若无骨的纤腰,轻蔑地道:“若是害怕我岂会踏入虎穴,不要避重就轻,快告诉我你到底相信我的诚意没有,刚才见过松贺祁明那糟老头,你若不配合我,我还真难让你即完成任务,又把你安全的带出逻些城 。”

秦红岑离开叶枫温暖的胸膛,迷人的眼眸中洋溢着结不开的爱意,点头喃喃地道:“若那美妙的诗词还没有敲开红岑的心扉的话,你动听的音乐及这份诚意,已经深深的打动了红岑的心。听到你的诗以后,世间其他任何人的诗词都不能再入红岑的心扉,现在红岑连琴都懒得弹了,离开你都不知道日子该怎么过了,只是我们若想成功离开逻些城,回到传说中幽冥族美丽的神城,之怕一点也不容易,红岑心里现在好怕,害怕这就仿佛是刚才的梦幻,让红岑感到幸福时一切却已经破碎了 。”叶枫心中一颤,把她紧紧搂入怀里。

一曲终了,已经是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的时刻,夕阳已经完全落下西山。直到此时,秦红岑还没有完全从叶枫营造的音乐气氛中迷醒过来,那种迷醉的乐声让她完全沦陷了。

叶枫巧妙地用一曲悠扬的音乐,向秦红岑讲明当前天下的形势,并且言明自己的志向,以及对她的无限渴求,希望她能够成为自己的港湾,成功地夺得了美人的心。

叶枫轻轻地松开秦红岑,颇为疑惑地问道:“红岑你似乎一点也不为我现在的身份感到惊讶?难道事先相公我扮甘兴大哥不像?哪里露出了破绽不成?”

秦红岑轻摇臻首,一双水灵幽深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叶枫,小脸似笑非笑,那迷人的样子,让叶枫的心神为之一荡,几乎把持不住时,秦红岑俏笑道:“虽然不知道相公凭借什么能够装扮甘大哥,而且相公装扮的惟妙惟肖,只是相公却不晓得,奴家与甘大哥其实早就已经相识,红岑能有今日全靠甘大哥当年的一句话。相公看到红岑时却没有丝毫的印象,所以奴家便起了怀疑 。”

叶枫一惊,诧异地道:“甘兴大哥近七八年都被战乱困在拜占庭帝都君士坦丁堡……”着略讲述了一下甘兴的往事,叶枫松开秦红岑,面色悲恸地道:“甘大哥数年后终于有机会得回故里,只因得到了一个事关我华夏族生死的惊天秘密,而被拜占庭帝国与阿拉伯帝国高手数千里的围击追杀,千里逃亡数千人的商队损失惨重,最后突围回来的十之近一。后因去冬雪灾被困在云山中遭遇狼群袭击,在三个月前已经不幸阴瞢,我虽然恰封不幸,却没有能够及时救下甘大哥 。”叶枫又舒了口气,因为为了隐藏行踪,保存实力,使一个忠贞报国的忠良之后折损,使叶枫颇为自责,缓了口气,叶枫继续道:“正是由于见他最后一面,受他临终托付,为了完成他的夙愿我此次才会扮做他的样子,具我所知他和红岑你似乎没有任何见面的机会,而且你成名尚在甘大哥远离中央大平原以后,怎么会受到甘大哥的萌阴?”

秦红岑完全沉浸在叶枫的讲述之中,似乎感受到甘兴临死前的悲壮凄惨场面,泉水般迷人的眼睛中泪泽隐现,口中喃喃地语道:“老天为什么这么残忍,竟然有夺走了我生命中一个重要的人呢?我竟然再没有机会当面向甘大哥致谢!”随着她的呢喃,此时的秦红岑似乎回到了以前的时光,梦呓般的道:“那年甘大哥南下江南做买卖,在寻梦楼与因家人亡,初被卖到寻梦楼奴家相遇,那年奴家只有十一岁。因为不肯接客被妈妈命凶奴毒打,只凭他怎么折磨,红岑誓死不从,任红岑怎么哀求妈妈,她却没有一丝怜悯之心。红岑感到此生无望,以头撞墙而寻就自解,撞得头破血流却没能就此四去,就在红岑要被强突侮辱的时候,走叉了路,从房间外经过的甘大哥,突然闯入他夺过妈妈的马鞭,把凶徒踢飞,只对她说了一句话,以后老鸨再也没有逼过红岑一次,可有谁知道那一句话在红岑生命中是多么的重要?没有那一句话,红岑绝对活不下去,怎堪何以才艺扬名?”

叶枫再次把她拥入怀里,轻轻亲吻着她似婴儿般娇嫩的额角,怜惜地道:“乖!不要再想了,甘大哥的恩情我们紧记在心中,无论将来天下形势怎么样,只要我在世一天就能让甘家畅兴一天。忘了那些不快乐的回忆吧!”叶枫当然不会蠢得去问甘兴说了句什么话,就是用脚趾也能大概想到是什么。

身旁哭的一塌糊涂的秦瑶对叶枫的感官也大大的改善了,英俊而潇洒飘逸,又不失霸气威仪的叶枫,是所有怀春少女心目中的佳配。现在听到了这么多秘辛后对叶枫的印象更佳,这种间自己小姐的遭遇,就是她也是尚属首次听到,此时回味过来,悄脸上带着晕红,殷勤地为两人端来茶水,想着自己比小姐还先接触姑爷的怀抱,她心中就某打破禁忌的莫名兴奋,浑然忘记了刚才还因为叶枫臭爪子摸到自己,而恨不得生啖叶枫的肉。

望着忙碌着的秦瑶,叶枫活跃气氛地朝她挤挤眼睛贼笑,逗弄得秦瑶直跺脚不依,叶枫才收回目光,握着秦红岑温暖的小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