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儿也看呆了,这个妆弄完,好像黎忧儿本身就长成这样似的。
四儿赶紧拍马屁,“官人的技术果真了不得。”
黎忧儿满不在乎,“那还不是因为的底子好,你叫个如花过来,你能弄的像我一样倾国倾城啊?”
“嘁……”四儿一脸嫌恶,白了黎忧儿一眼。
小白也少有的笑了,“真是恬不知耻啊!”
“喂,你们说谁呢?谁恬不知耻了?”黎忧儿把铜镜往梳妆台上面重重地一放,“我说的是实话好不好?”
“别恶心我们家官人了,”四儿挥手,把小丫招了过来,“小丫,你赶紧点,帮她把髻弄好,时间快来不及了。”
小丫答应着,连忙跑了过来。
“官人,你那边时间也不够了,你赶紧回去准备吧!这边交给我好了,我一定把她准时送到。”四儿朝小白弓了弓身子。小白眼里透出一丝温暖,目光定定的落在黎忧儿的脸上,她不解的瞪回去,“怎么了?”
小白眸子一松,“没什么,你在这边先准备着,我先去了。”
小丫正在黎忧儿身后奋力的跟她的头发战斗,黎忧儿无聊地把玩着身上的大红色的袍子,斜睨了一眼四儿,“四儿,你们这里看热闹都要弄的这么隆重嘛?”
四儿回了黎忧儿一眼,“谁跟你说是去凑热闹了?真是乡里土包子!”--
四儿跟在黎忧儿身后,面前时辆豪华的马车,她站在马车知所措。
黎忧儿回头瞪着四儿,“干嘛?”
四儿白了黎忧儿一眼,“上去啊,马车当然是用来坐的啊。”
四儿那眼神就像城里人遇到了乡里土包子似的,看着黎忧儿的眼神里就只剩下鄙视了。
黎忧儿闷哼了一声,提起裙摆便钻进了马车。四儿一声不吭的也跟着爬上了马车,马车立马就跑了起来。
黎忧儿望着车棚里面沉默不语的四儿,实在是闲的无聊,就开始玩起身上的吊坠来。四儿斜睨了黎忧儿一眼,然后马上大惊失色,一把拉住她的手,“喂,你干嘛啊你?”
“……”黎忧儿望着四儿这么紧张的样子,只想笑。黎忧儿满不在乎的拨弄了一下髻,“我无聊啊!”
四儿的脸马上就沉了下去,“无聊你可以玩指甲,再不济就左手跟右手玩,就是不准碰你身上任何一样东西!”
黎忧儿楞了一下,望着四儿那张黑到不行的脸,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悻悻的放下手,小声嘀咕,“不玩就不玩嘛,又什么了不起的。”说完,还朝着四儿做了个鬼脸。
马车跑了一阵,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整个过程中不知道醒了、又睡了多少回。直到四儿推了黎忧儿一把,她才不耐烦地睁开眼,“咋了?到哪里了?”
四儿看也不看黎忧儿,自顾自地跳下了马车,“下车!”
黎忧儿迷迷糊糊地跟了上去,拎着裙摆扶着髻从马车上蹦了下来,天已经全亮了。黎忧儿们好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地。瞪大着眼睛望着四周金碧辉煌地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