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臭黎墨,他给我喝的那个药这么快就没用了?回去看我不好好收拾他。”黎优儿在心底暗暗地骂着,不行,自己不能在苏醇昱面前出丑。
她得赶紧回黎府,不然今天的面子就丢大了。
“优儿,你怎么了?”苏醇昱细心的发现了黎优儿的不适,“你脸怎么这么白?”
救命啊,她不想啊。黎优儿真的不想像只衰弱的老狗,眼巴巴的望着前面回家的路,身体却越来越沉,整个身体似乎就要挂在苏醇昱的身上了。“我……我今天出门擦了些粉,所以……所以就显得有些白……”
“真的嘛?”苏醇昱狐疑的望了黎优儿一眼,“你还要去找你的师傅大虾么?”
“我……要回家,你去帮我叫……叫马车。”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的冒了出来,嘴巴也由于缺水开始干燥起来,伴随着下腹的绞痛,折磨的黎优儿痛不欲生。
“回家?你到底怎么了?你要我去叫马车,你一个人行么?”苏醇昱似乎还没有察觉到黎优儿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还在一边纠结着。
不行,肚子抽筋了,大滴的汗水从额头边上滑落。再这样下去,苏醇昱肯定就会发现她不对劲。黎优儿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强忍着下腹被撕裂的痛楚,直起腰,扯出一抹笑:“师傅大虾一定不会不收我的,我现在要回家,……我,我还有急事。我师傅在等我,我得去见他,你快点去帮我叫马车,我……我在这里等着。”
说完这句话,黎优儿身上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全部抽走了。黎优儿一把扶住旁边的树桩,软绵绵地推着苏醇昱,让他快点走。“神啊,你再不走,我就撑不住了。”
望着苏醇昱渐渐远去的身影,黎优儿无力地靠在树桩上,慢慢地往地面上滑去。黎优儿得回家,喘息了一阵,她耗尽全身力气想尽办法想撑起自己的身体,结果好像是白搭,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像一只刚出生的毛虫一样的,慢慢地在地上挪动着自己的身子。
黎优儿能感觉到汗水正如同泉涌一般的把她的打湿了。每一次蠕动,都伴随着腹部扭曲的痉挛,如同千万支钢针插在里面一样。多移动一份,痛便多增加一分。黎优儿的嘴唇现在已经干涩的犹如遥远戈壁处的沙漠,在蠕动了两下之后,黎优儿才发现她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就是她把苏醇昱给赶走了。
刚才直接跟他说明了不是很好嘛,等会他把马车叫过来,估计黎优儿还在地上像一条垂死的毛毛虫呢。
黎优儿何苦让自己再多受这一份罪呢?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黎优儿泪流满面的望着蜿蜒下山的山路,痛不欲生。
现在的黎优儿真是痛不欲生啊,为什么她好死不死要占了黎优儿这个没有的女人的身子呢?她是造了什么蘖啊?
就在黎优儿第N次企图挪动自己这个残花败柳之身的时候,一双黑色的靴子赫然出现在黎优儿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