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大约走了小半个时辰,一路很是畅通,没有任何阻碍,或许因为这是后山,所以这个通道还不为人知罢了。
两个人走到尽头处,便见到一道石门,在一边的石壁上找到了打开石门的机关,里面尽是一些财宝之类的,金银珠宝无数,看着满室的金银珠宝,北堂这几天来的阴郁心情总算是好些了,随手拿起一块金子在手里扔了扔,“功夫不负有心人呀!”也不枉他们这几天来受得的苦了。
“这些……不像是夙纤海藏的那一部分钱财。”上官啼眉头微皱起说道,这些东西似是至少上千年了。
“管它呢,有就全部拿走,你手下来了吗?”北堂一个人自是拿不了多少的,便是上官啼的手下来了就不一定了。
手上不停的扒拉着那一大堆的珠宝,还时不时的挪动着箱子,翻看一下还有没有更多的宝贝,顺道找一找有没有别的机关什么的。
忽然耳朵聪伶的她听到了一边的墙壁上有动静,而且还不小。
马上向上官啼看去,该不会是那个怪物的墓室跟这个密室只隔一个墙吧!他们要不要这么衰呀!是逃还是打?
上官啼马上来到了那面有动静的墙旁边,做出一副防备的状态,只要里面有东西出来,他会在第一时间将它抹杀掉。
“嘭!”一声,整个墙壁被一股力量从外面给震塌了进来,随之响起的是熟悉的声音:“卧槽,这里居然还有一室的珠宝?”
北堂和上官啼二人听到这个声音,目光一喜,忙出声叫道:
“司徒。”
“徒弟。”
司徒凌则是听到一声死徒弟。
汗!
随即心中一愣,“师父,王爷?”
当见到两个人时,倒是有点不敢认了,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两人吗?未免……
“主子。”
“主子。”
几个声音在后面跟着,当见到上官啼和北堂时不由也愣了,自家主子这是怎么了?
北堂与上官啼一路上逃难似的闯过了无数的阵法陷井,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破烂烂的,更别说脸上了,也是大伤小伤擦伤的,哪还有平日里的素净风华威仪霸气,倒像是不知哪逃难来的乞丐。
“你们……”北下南下二人从倒塌了的墙壁那边钻了过来,见到自家主子这样确实惊了一把,而看到北堂一身破破烂烂的,而手上脖子上居然还挂着一些金项链珍珠项链什么的,不由嘴抽了抽,这什么吗?主子你怎么不找一身衣服穿上呀!弄两珠项链挂脖子上算什么事?
“怎么现在才来?嗯?”信号明明是在外在发的,可是他们却是在这里面出现的,那么就证明他们也是与他们一道进来的,进的是同一个洞口?也是那个神秘墓室吗?
“主子,我们已经找了你们好久了,外面那间宝库我们早就搬空了,可是却又发现了另外一个密室,我们便进来了,走了好久才听到动静,哪成想是你们在这里呀!”北下南下后面还跟着几个黑衣暗卫,走了进来,见有这么多的珠宝,目光看向主子们,是搬呢还是搬呢还是搬呢!
北堂听他们这么一说,便知道了,可能这青山内的密室错综复杂,而他们又刚好走到了通往这里的通道,所以他们才会找到这里来。
也就是说,这整个墓室里的格局会在一定的时间内有变化,而他们恰是好运的走到了这里,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他们想要通过之前来的路再回去,还得过八个时辰才行,不过,这边有个捷径,他们可以从这里走空路。
“这是什么?”北堂翻着地上的箱子,忽然见一个十分精巧的盒子,好似是什么宝贝般的东西,便拿了出来。
上官啼司徒凌也围了过来。
北堂打开盒子一看,居然是黄金软甲,这种东西穿在身上可是保命用的。
“黄金软甲?师父,这个好呀!这个可是好宝贝呀!”司徒凌拿了过来,在手上细细的摸着,很软穿上去很舒服,估计匕首都划不破,当真是保命的宝贝呀!
北堂看着司徒凌那两眼放光的样子,嘴角轻勾,瞥了一眼上官啼:“嗯,的确是不错,拿回去送给画儿。”
“哦,送给……师父,你送给西门画?我可是你徒弟呀?”为什么不送给他呀?司徒凌立马不干了,师父偏心呀……
“西门画又没有武功,你有我日后精心调教,武功定能胜过上官啼的暗卫,还怕被人暗算吗?”北堂轻笑一声。
司徒凌一脸的哀怨,那小眼神别说有多可怜见了。
上官啼可是不高兴了,怎么有好东西她先送给西门画,那是他表弟好吗?而这个女人是他的未婚妻好吧!
夺过软甲往后一扔扔给了北下,拉着北堂便往外走去。
“松手,你干吗?”北堂见上官啼二话不说拉着她就往外走,一时间有些怔愣,但是反应到他居然拉着她的手,不由得有些嘴抽,这男人是想占她便宜吧!
“后面的跟上,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些给姐带回去。”剩下的她可以再带着人过来,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