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上官啼看北堂将符印都撕下了,便出声道。
北堂点头向着任意一个人门走去,这里的门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的不同,一看便知是幻阵,但是他们又不得不进去,因为只有进去了才能找到出口。
上官啼跟随着她的身边,对于她莫名有着一种信任,他自是看得出来这里的不同,每一道门之后的情景是不是相同,每一个门到底哪个是生哪个是死,也只有进去了才会知道。
随意打开一道门,两人走了进去,入眼的便是长长的甬道,在这里走得最多的便是甬道。
“嘭”的一声,她将门给关上了,走到了另外一座门前,打开一看,里面仍是长长的黑漆漆的甬道,关掉。再打开另一个门,里面仍是黑漆漆的甬道。
“这里都被设了阵法吗?”上官啼问道。
北堂眉头微皱,不是她不能破这阵法,而是她不能调集体内吸收的灵气,如若可以用灵气,那么她可以轻松的破了这阵法,可是现在她如若用武力来破阵法,定会元气大伤,这里的阵法跟那些小儿科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你倒是看得清楚,那你可能破阵?”北堂也就那么一问,没希望他能回答个什么。
“不试怎么知道?”破不了阵法,那就破了墙。
随意挑个门走了进去,反正里面都一样。
两人走进之后,里面的场景马上就变了,黑漆漆的甬道变成了一间密室,密室正中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盒子,盒子很是古朴,看上去很旧。
而身后的门也在这时嘭的一声关上了,这个屋子里也成了确确实实的密室了。
“这该不会也是那什么幻阵吧?”上官啼对于阵法不懂,但是对于真实与幻境还是分得清的,眼前的确确实实是真实的。
“找机关吧。”北堂白了他一眼,没事来什么墓地呀,自己领错路还怨什么呀!上官啼看着她的眼神抽了抽嘴角,他要不是领错了路他们也不会来到这个神秘的墓室。
两人却是齐齐的来到了桌子前面,北堂伸手打开了盒子,盒子里什么也没有,或许是没有放进去东西。
掏出一张符印放在了盒子中,身边的场景瞬间发生了变化,他们处在无边无尽的沙之中,到处都是黄沙,漫天的黄沙刮得人睁不开眼睛,而他们处在黄沙之中如同最小的沙粒一般。
“黄沙阵?”北堂皱眉出声,黄沙阵光是漫漫黄沙便有数十万里,想要找到阵眼破阵很是难。
可是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一个小小的黄沙阵还奈何不了她。
“黄沙阵?呵……果然是黄沙,到处都是黄沙,还是先破阵吧!”北堂每破一次阵他都能感觉得到她身体的变化,但是他对阵法不懂,也便不能帮助她,不由得内心有一种心疼。
“嗯。”北堂掏出一块玉石,抛向空中,血石中一束束红光由天空射向地面,有一束红光大盛两人马上飞掠向那处而去,很是轻松的便破了阵法。
黄沙阵破了之后,两人眼前出现的居然是之前的密室,而不同的便是密室内打开了另一道门。
两人走进之后,里面跟前面的场景是一模一样的,同样是正中间一个桌子,桌子上一个盒饭子,打开盒子里面仍是空空的,北堂熟练的把一张符印给扔了进去,场景瞬换。
这次而处于海洋之上,“噗通”两声,两人便掉进了海里。
海中两个人相携着,北堂用同样的方法找到了阵眼,破除,之后密室的门打开,再依次存除阵法,可是等到他们破了七个阵法之后……
“到底怎么回事?”上官啼也有些不耐了。
“似乎是阵中阵,每一次破除一个阵法便生成另外一个阵法,而我们将会在这些阵法中一次次的破除,一次次生成阵法,永久不息。
“那这个如何破?”上官啼问道。
“只要是阵法,那么定会有破除之法的,只不过是付出的代价大了一些。”至今为止她还不能够成功调集体内的灵气,可是在这不断的破除阵法,她似乎有摸到卫些屏障之类的,那一层想要突破却不得突破的感觉,好似她轻轻一捅便会破掉,可却又好似够不着。
“唯有一试了。”调集体内所有的内力,向着一边的墙壁轰去。
正道不行就走歪道,她不信会破不了。
强劲的武力打在了墙上,而整个墙壁只是微微动了一下,便没了动静,两人皱眉,看来有些不太好办呀。
上官啼与北堂两人再次同时发力,对着墙壁打了过去,两人合力对于墙壁的撞击还是不小的,这墙壁的石块本就是十分坚硬如若不是武力高深之人,很难打破的。
而他们这一击,也只是墙壁裂了缝隙而已。
两人刚欣喜一下,便听到一阵簌簌的声音,好像是某种爬形动物一般。
一种毛骨耸然的感觉立马袭上心头,便见着那墙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顺着裂缝一点点的裂了开来,再之后裂缝越来越大,从裂缝中爬出来一些足有手掌大的虫子,虫子全身呈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