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这才来请北堂了,否则今日不定血流成河呢!
北堂赶到的时候,夙纤海正带着人来杀人泄愤呢,见到北堂出来了,二话不说提剑上来对着她就砍了过来。
北堂见他过来面不改色,在他的剑快到眼前时,轻轻抬手,两指夹住了直到眼前的银色剑身。
看似轻轻的一个动作,却是让夙纤海动不得半分,夙纤海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的内力这么强悍,居然可以夹住他这一剑,当真是不可小觑,但那又如何,终归是一个女人,能有多大的本事。
手腕轻翻,想要挣脱她的手指,而北堂的手指向着相反的方向翻去,两人这么一翻,只听“当”的一声,上好的宝剑便断成了两截。
夙纤海眉头一皱,断剑斜劈向北堂,北堂一个闪躲一脚将他手中的断剑给踢了出去,夙纤海手腕一疼,怒瞪着她,随手抽了旁边一人的剑对着北堂再次袭来。
北堂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甚至连手都没有出就轻易的将夙纤海给打趴下了,夙纤海终于意识到了北堂的厉害,她连手都没有动一下,而他就已经败了……
这下更不甘心了,伸手入怀,掏出一包毒药,对着北堂的脸就洒了过去,北堂见他伸手入怀时,便有所警惕,适已毒药并没有洒到她的身上。
随脚一踢地上的断剑刚好能够插到夙纤海的胸前,一招就可以杀死他,在这关键时刻,一个黑影掠过拽起夙纤海便消失在了府院上空。
“给姐追。”北堂冷眼看着那离去的黑影,对着空中吩咐道。敢惹她,简直是找死,她要是不坑得他后悔认识自己,她就跟他姓。
上官啼早算到了夙纤海会来,故而在夙纤海回去的路上截住了他。
夙纤海被黑衣人带着一路向着外面逃去,却是一个转角处见到了等着他的上官啼。
黑衣人把夙纤海往地上一放便消失在了空中。
“你怎么在这里?”夙纤海见黑衣人离开了,有些担忧,家族里给他安排的暗卫是只有在他生命出现危险时才会来救他,现在上官啼并没有杀他的意思而只是截住了他的去路,适已暗卫便又隐藏了起来。
“当然是等你了。你带人去本王的府院杀人放火,还敢侮辱本王的女人,你说本王该如何感谢你呢!”上官啼就那么站在路的正中间挡住了他的去咱,一身的风华毫不掩示,而相对于他来说夙纤海倒像是路边一粒沙一粒尘,与他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会把上官啼当成对手,而上官啼是压根不把他放在眼里。
“你等我?哼,别以国爷不知道,你把爷的产业都给侵占了,你等着爷不会放过你的,就算青州没有了,爷还有京城呢,京城的产业可是夙家的根基,就算你赢了爷的钱又如何,爷签了欠条又如何,爷告诉你,爷不认。”夙纤海才不会傻得白白把他夙家那么多的产业白白的让给上官啼,而北堂那个女人他一定不会放过的。
“不管你认不认,那些都不是你的了,相信你会看到的。”上官啼嘴角轻扯,那溢在嘴边的笑容有种势在必得,更是让夙纤海看得心底寒得慌,本是该绝美得一笑风华的笑容,此刻却如同落放冰窟里一样的冷。
刚想绕过上官啼离去,上官啼脚步轻移正好挡住了他的去路,手指轻抚间,夙纤海便不动了,只能又目瞪着上官啼恨不得杀了他。
上官啼手指白光向着夙纤海的胳膊划去,一道血柱瞬时流了出来,上官啼用一个瓶子接住,取了血。
“你……”他取了自己的血,他怎么知道?
“借点血,相信夙少主不会介意的。”上官啼将血收好后,转身离开,并不给他解开穴道。
不一会儿,北上追来了,看着站在路中间的夙纤海提剑便向他杀来。
夙纤海感觉到身后的杀气,而他正努力冲开穴道,可是上官啼的点穴手法很不一般他根本冲不开,忙向着空中喊了一声:“还不快来救本少主。”
“哈哈哈……没有想到夙少主也有这么狼狈的一天呀!”一个大笑的声音在空中响起,转眼那人便落在了夙纤海的身边一剑挡住了北上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