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你要去给我找一些东西,硫磺,硝石,还有炭及一些你们这里常见的矿石材料。”有些东西在这个古代是很难提取的,所以她只能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来提取,否则一旦缺少一样材质制作出来的枪的新效果还有射击准度都会有影响。
“师父要这些干吗?”司徒凌不解问道。
“叫你去就叫,不想拜师父滚蛋。”北堂一脚踹在了司徒凌的屁股上将他给踹了出去,真以为当徒弟是学东西的?不经过百炼如何成钢,没有被奴役过的徒弟如何能听话,没有被坑过的徒弟如何能学机灵?
“你是要做那个枪吗?”西门画问道,虽然他在北堂的面前还有一些唯诺,但是也比昨天藏在上官啼背后说话强太多了。
“我有那么可怕吗?”北堂瞪着他问道。
西门画点头,后想到什么,立马摇头。
“听说你对武器造诣很高,不知你都制造了什么武器?”
“小生只是略懂略懂!”西门画讪笑道。
“把这些给我炼治出纯度来。”将那一块钢给分出了一半出来丢给了西门画。
“哦。”西门画不用她说也知道怎么提炼纯度,对于精通武器的人,对于运用材料的使用比任何人的使用都要精通。
北堂则是将昨晚画出来的设计图稿给拿了出来,看一下还有什么东西是需要的,一会儿好吩咐外面那两个家伙去找来。
这边,陆城主带着一万两银两来到了啼王府院。
上官啼直接命人将银两抬到了他的院落,他现在的院落也就是北堂所住的院落,只不过今天北堂去另外一个院落研究武器去了,他这会儿还不想去打扰她。
“不知北堂姑娘可在?”陆永成见上官啼收到了银两,不由内心松了一口气,便问道。
“北堂姑娘有事在忙,不便见客。不知青城主还有事吗?”那意思是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呃……是这样的,小女在自从昨日起便有些疯颠,可否请北堂姑娘放了小女一马。”陆永成思筹着说道。
“难道你是说北堂姑娘对令缓做了手脚吗?”上官啼的语气有些不悦。
“不不不,是这样的,北堂姑娘的名字让在下想到了一个家族,不知北堂姑娘可是出自那一个家族?”陆永成说实在还是有些怕上官啼的,谁知道上官啼会不会一不高兴将他给杀了。
“哪个家族?”冷冷的声音问道,那浑身的气势使得陆永成感觉一阵压抑,好似下一刻他便会被那气势压得一命呜呼。
“北堂家族。传说千年前的北堂不知因何事而隐匿了至今仍未见踪迹,而小女的病症似乎跟那家族有关,所以……”
“一派胡言,你就为了一个莫需有的家族而来诬蔑本王的未婚妻吗?本王看你这青州城主是当到头了!”上官啼一掌拍碎了一边的桌子,满身的真气直逼陆永成,陆永成“噗”的一声一口血气喷出,身子被震得向倒退过去,如若不是碰到了门槛,恐怕就直接震飞出去了。
他没有想到上官啼的内力居然如此惊人,他在他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连他的一招都接不住,怪不得人人称他为煞王战场上不灭的神话。
“求啼王饶命。”陆永成知道这一次是他逾越了,如果上官啼想要他的命便不会手下留情了。
“哼!青城主要是没事本王就不送了。”上官啼冷哼一声转过身后不再看他一眼。
陆永成听到上官啼的那声冷哼,感觉身子再度掉入了冰窖之中,却又如同刚从死亡边缘爬回来一般。
“多谢啼王不杀之恩。”陆永成连忙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上官啼却想到了那遥远的传中的北堂家族,传说北堂家族的人全部都会阵法,而个个人都会修练至高的武功,当然这些也只是传说,都有一千多之久了,只是忽然北堂出现了,她的身份至今不明,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会阵法,那么是不是证明她有可能会是北堂一族的人呢!
刚才他不愿意陆永成说下去,因为他暂时还不想要将这件事情传出去,否则知道的人越多对她的安全就越有危险,既然将她当成了他的未婚妻,那么他对她自是有一份责任,他决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出现任何差池。
自己的女人?内心吮着这几个字,脸上慢慢的浮现笑意,忽然间感觉生活也不是那么的无趣。
这个女人这两天可真的是高调了,这一高调完了就立马就缩回了院子里去研究那什么兵器,不过他可不认为这个女人能够安生。
正想着只听府院的一个角落发出巨大的爆声,身子一动便向着那方掠去。
东下西下还未反应过来方子便不见了身影,两人也连忙向着那方而去。
再说北堂的暂时武器研究院。
北堂正在调配一些司徒凌刚刚找回来的火药材料,西门画刚好将钢的纯度给提出来,看到北堂正在调配火药的配比,不由好奇,也跟着她学着调配了一些。
“是不是这样做的?这个比例是多少?”西门画边调着边问着,火药这一块他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