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夙纤海看到上官啼拿出来的一张张他在青州产业的地契及相关的手续,不由愣了,他居然能够把这些东西弄到?那是是不是证明他想要夺得自己的产业财富便是轻而易举呢?不由得内心冷汗直冒,虽然他一直不怎么喜欢上官啼,一是因为这个人太厉害了,而且有太多的不安定因素,跟他斗,他和他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可以说他对他简直是有心无力,只有被虐的份,否则今日也不会如此狼狈了。
而且上官啼手中的几十万大军,如若他想要江山哪怕只是挥手间,只是他不屑去做,否则京中哪能由他们夙家做大?
司徒凌张大着嘴巴看着上官啼手中的一沓子纸,准确的说那是钱呀,什么房契地契产业转让据之类的,感情刚才这男人特意晚到是为了找这些东西,他怎么就算到了北堂能够把整个纵横赌坊给赢了,还赢了一大笔的巨款?可是为毛他都没有算到他今天会栽在这个女人的手里,而且还赔了他的一生!要不要这么悲催呀!
北堂看着上官啼拿着的一大沓纸时,不由得对这个男人赞赏,他怎么知道自己能够赢得这个巨额财产?上官啼似是看出院北堂眼中的疑问,踱步到她身边,对着她的耳朵轻轻说了两个字:“猜的。”
噗!
这人太搞了有木有?他怎么就能猜得到呢?而且还猜得这么中!这是否比中彩票猜得还准呀!早知道当年买彩票带着这货,她兴许能中得更多,啊!那个三点六亿呀!想想她与那三个亿擦肩而过,她就肉疼。
就这样夙纤海被逼着极为不情愿却又不愿丢了小命的签下了这个丧权辱国该死的字据,从此他家的产业可是少了一半还要多呀!仅仅是因为他今天小看了这个女人,所以他才会输得这么惨,真的是输死他了呀!恐怕回到京中父亲定会狠狠的教训他吧!
这些产业上官啼并没有接收,因为这些是北堂赢来的,是他的王妃赢来的当然属于他的王妃的,所以北堂为了这个劳什子莫名其妙的未婚夫要了两队侍卫,这些侍卫从此只交于她一人掌管。
上官啼对于她只有一个字,信任!
咳!两字。
“司徒小公子,来,把这卖身契给签了吧!”北堂笑得无比的温柔看向了缩在角落尽量降低存在感的司徒凌。
“姐,我叫你姐成吗?您就饶了我吧!求你放过我吧!”这孩子太没节操了!
北堂轻摇了摇头,没门。你自己撞上来的,又不是她逼他的。
司徒凌见北堂这边行不通,便看向了旁边的上官啼,苦哈着一张脸:“王爷,您给求求情吧,好歹您俩是一家呀,再不然我叫你姐夫还不行吗!”
“你才姐夫呢,你全家都姐夫!身为阎殿的人怎么能吐脏话,唉,罪过罪过。”上官啼还没说话,北堂截过话说道,之后立马意识到自己说了脏话,马上摇头。
“那,姐,你能不能给咱的卖身契减个百八十年的?”司徒凌期待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北堂,多希望她点头呀!
结果……
“乖,晚上做梦好好睡一觉就行了。”北堂拿过司徒凌的手指,顺道给他划了一个血口子,按在了她刚刚写好的卖身契上。
“啊!”被这突如其来的刺痛给弄疼了,疼得司徒凌大叫一声。
“一个大男人,针尖似的口子叫什么叫?”北堂无比鄙视之。
手上足足划了有三厘米宽的口子疼得大叫的司徒凌:……
一脸嫌弃的上官啼:……
众多鄙视的侍卫:……
司徒凌抱着他的手在那里心疼得不得了,连忙撕下衣服把手给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