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凌不由有些紧张,北堂眼前的银子整整比他多了几倍,以他目前的银子来赢她看来难,所以他只能改变策略了。
而周围的人跟了几次也摸出了门道,知道北堂每一次压都能赢,便每一次都跟着北堂压,所以不一会儿凡是跟着北堂压注的人前面都放着一堆的银子或银票,当然司徒凌也有跟着北堂压过,所以他也得出了结论了,北堂这个女人在赌术这一方面确实不错,可是最苦的要数庄家了,眼看着北堂要是再赌下去,那么他们纵横赌坊就等着赔吧!
在这时,从楼上下来一个男人,男人来到了北堂和司徒凌旁边,对着她说道:“两位不如去楼上雅间里赌,那里有更加新鲜的赌法。”
“哦?”司徒凌一副有兴趣的样子,正好在这里他们一时也分不出来胜负,当然这只是他一人的想法,在北堂的眼里司徒凌也就等着当他奴隶吧!
“如此正好。”司徒凌接道,后对着北堂道:“敢不敢玩大的?”
北堂笑了,真心笑了,这人不但给自己送钱来了,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送呀,今天她不仅在赢了这个人的所有钱,包括他的人,还有整个纵横赌坊也要在她囊中。
“有何不敢?”
听到北堂这样一说,庄家心里一松,好在老板把这个女人给弄上了二楼,哼,进了二楼,想要再下来就难了,她不但自己赢,还让别人也跟着加注,老板再不出手,他们的赌坊就等着赔死吧!
一众人见这个女人居然和那个男人一起上了二楼,不由一阵惋惜,要知道向来赌赢了的人,一向都会被请去二楼,凡是请去二楼的人都没有好下场的,所以不得不对北堂惋惜,还有那个男人。
二楼相对于一楼的大堂内来比,就奢华得多了,在二楼的一间无比奢华的房间内,司徒凌和北堂对面而坐,旁边坐着的一位是纵横赌坊内名声最高的古老,而另一边坐着的便是夙纤海了,也就是夙家的少东家,夙家有一半的家业都是出自他的手,所以他在夙家的地位是极其高的。
“北姑娘初次来纵横赌坊,爷的店内蓬荜生辉啊!不知北姑娘可有意来纵横发展?”夙纤海这是先礼后兵了,在他看来北堂并不似一般的大家小姐,倒像是经常行走江湖之人,江湖中的人物无非就是为了钱,他们常年行走江湖可不也就是想找一个安身之所,就像古老, 他也是正好抓住了他身背负债所以才会让他留下来的,这一段时间正好他也来到了青州,便带着他过来了,哪成想今天居然会遇到一个高手。
“ 本姑娘从不废话,不是要赌吗?不知公子想怎么赌?”北堂一眼便看出了眼前的男人便是这间赌坊的主人,从北下和南下的口中,她也是知道了这间赌坊的后台,但是她有一个莫名其妙的王爷未婚夫还会怕他一个小小的夙家吗?
别说她有那个什么莫名其妙的王爷未婚夫,就是没有,身为阎殿的老大,她可也不会轻易的就怕了他!
“夙纤海,我与北堂姑娘赌,谁赢的钱多谁就是主,既然你想陪赌,那自是好了,这样本小爷可以赢得多一点。”司徒凌向着旁边的夙纤海说道。
“小候爷能够来爷的店是给爷面子,不过,爷可不会手下留情的,到时候可别说爷欺负你?”夙纤海不紧不慢的轻笑的,在司徒凌听来那语气特欠扁,恨不得上去揍他几拳。
北堂自是觉察得出两个人之间的风流暗涌,面上不动声色,却是将视线对准了旁边坐着的古老,从气质上可以看出这个人是个高手,还有那种傲慢的样子丝毫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不过这样的人往往死得很快。
“哼!”司徒凌气得冷哼一声,对着旁边的北堂道:“女人,赌吗?”
“这都上了二楼了,不赌岂不是遗憾?”她还想赢了这个赌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