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呀!看光了她穿着衣服的样子。”上官啼点头。
“……”司徒凌。我也看光了你穿着衣服的样子。
“她现在在哪里?”
“你说呢!”上官啼反问道。
好吧,当我没问。
“翼州的事情如何了?”上官啼抬眸看向了对面的司徒凌。
司徒凌见上官啼严肃的面容马上收起玩闹的心思,回道:“正在进行中,如果京中有异动,定要她后悔所做的一切,而且这江山本就是上官家与亓官家共同打下来的,怎么能便宜了她去?”
上官啼自是知道他话中的她指的是谁?老皇帝早就一病不醒,太后携领小皇帝登基却是把持朝政,朝中本就有人不满,而且他们夙家这几年做大,更是惹是朝中群臣还有老一辈的大臣们不满了。
上官啼想着当初父亲和亓官狄两人共同打下的江山凭什么父亲将江山让给了,而最后却落了一个这样的下场,虽然父亲的死他还未察清楚,但是他很以肯定,父亲的死定跟亓官狄脱不了关系。
自古以来,难可同当福不可同享,无论是哪国的开国将领到最后都没有哪一个有好下场的,不是被贬就是被罚或者因为某种事情而被皇帝怪罪,更或者莫名死去,这些谁敢说跟那高位上的皇帝没有关系?恐怕傻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吧!不过现在那个老皇帝也想不到,他的江山居然被一个女人把持着,而且他那才五岁的孩子居然被那个女人利用着,名正言顺的携天子以令诸候,牝(pìn)鸡司晨。
“自是不会。”上官啼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司徒凌见他心事重重便又轻松的说道:“你这个未婚妻叫什么名字呀?改天让小候爷我也去见见,给你参谋参谋?”
“北堂。”上官啼抬眼看了他一眼道。
“姓北?还是北堂呀?怎么只有个姓呀!这不是真名吧!据我所知,这大世家里没有姓北的,也有北堂这个姓氏的,而且这个姓氏也不见得多,江湖中也从未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女子,那她究竟是从哪来的呀?”司徒凌皱眉想着说道。
“天下掉下来的。”的确是天上掉下来的,上官啼眉头轻蹙,似是在认真的思考。他的浴池周边从来不敢有人靠近,而且他沐浴之前也确实将周边都清理干净了,而且屋内也并未闻过有生人的气息,这个女人倒真像是从空中落下的,屋顶的瓦还是好好的连一块破损都没有,她就那样直直的毫无预照的掉进了他的浴池之中,将他那如玉般比雪还白的身子给看了个光。
而更为奇怪的是,他对于这个女人看光了他并未感到厌烦,反而有种……奇怪的感觉。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本身就隐藏在屋内,武功十分之高,所以才会没有被发现,可房梁上他派人检查了,那里根本没有藏身过的痕迹。亦或者她会妖术?难不成真的是那个女人派来到他身边的吗?如果真的是……那么他不介意再送一个人上西天。
可显然今晚这个女人有些难搞,她的武功且不说与他打个平手,更甚至有超他之势,单单是那一个奇怪的暗器就让人从骨子里感到了恐怖,更别说她还聪明机警,连她睡觉时房间都布置得毫无疏忽,哪怕一只老鼠过去,也会死无全尸吧!
“你不会真的打算将来娶她吧?”司徒凌有些疑惑问道,他可是对那个女人很感兴趣,能够将上官啼的身子看光了而且还没有死的女人,还敢当他的未婚妻?真的是强悍,恐怕这样的女人岂是一般女人可比的?
如果他知道北堂一枪就将那个刺客给爆了的话,定会避她如蛇蝎,也不敢对她起有感兴趣的心思了,可惜他不知道。
“有何不可?”狂妄!也就只有他敢说出这种话了,而且他可不认为那个女人是个好拿下的,如若将来他真的对她感兴趣,或者想娶她了,他现在就把她给预定了。
所以先下手为强,至于她的身份……相信很快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