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奴给你捏肩。”
“王妃,你长得好漂亮呀!比之前死的十几个王妃都要漂亮。”
“王妃,奴给你夹菜,奴亲自给你试吃。”
“王妃,奴给你捏腿。”
“王妃,奴喂你喝汤……”
看着那一只只恶心的“女人们”,北堂果断闪开,第一次不淡定的……吐了!
实在是太恶心了。
哪找来的人妖呀!
从来没有见过么恶心的人类呀,这简直是造孽呀!这一个个大男人打扮得跟个女人似的,他是专门来催惨自己的吧!可是好歹你把腿上的腿毛给刮了呀,把胸前的胸毛也给刮了呀,最最不济也要把那胡子给刮了呀,不知道这样很影响市容吗?
“上官啼!”北堂怒声看着旁边一脸无事的人般的上官啼叫道。
“王妃有何事?”好家伙这人直接叫上王妃了,看来是皮痒了。
“呵呵……”北堂怒及反笑了,“我突然感觉你身为一个王爷,似乎有些孤单呀,瞧瞧着满屋子的花红柳绿杏红嫣然,再加上今晚如此良宵,可不要煞费了她们的一番苦心呀!”
“所以,这些女人留给你了。”北堂快速闪出门去,将屋子给门给啪一声关上了,再之后一把锁把门给锁上了,隔应也要隔应死他。
转身去到了旁边的上官啼的寝殿之中,看着豪华版的寝殿她心情好上了许多,随手捡了几块石头分别扔向了门口的几处,设了一个小型的阵法,便进入房中去了。
到了房间后,她又在在床前还设了一个七情六欲阵法,另外还在床前加了无数根细如牛毛的天蚕丝,这样纵使是神仙也休想靠近她的床半分。
阵法在这个世界上她不知道有没有,可纵使她努力修炼也没有达到最顶级的存在,用武力可以设制出最简单的阵法,可若是用灵力那定然效果不可同日而语了。
不要天真的以为她没点本事就敢留在这个外表奢华内在险恶的啼王府,哼,身为阎殿的老大怎么能连这点本事都没有?
而上官啼见这个女人逃了嘴角直抽,一挥手将门给打开了,吩咐道:“下去。”
他的王府内设防重重,他可是有自信那个女人逃不出去的,不过,她貌似刚刚进了自己的寝殿呀!
看着桌子上的饭菜,一时间有些难以下咽,再联想刚才那个女人居然将她嘴中吃的东西塞到了他的口中,一股恶心的感觉又翻滚了上来。
强压下那种不适,起身向着浴池而去,但想到浴池被那个女人污染了,便脸色更黑了,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可是他心中却是莫名的不想要杀她!
北下南下悄悄的观察着主子的神情,挑眉,难不成主子真的要让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当王妃?
南下以眼神回道,不可能吧,主子可是出了名的洁癖呀,怎么可能会让一个女人近身呢!更何况还是来历不明的女人,要是这个女人是那人派来的呢?
哪找出来的这么强悍的女人,一个暗器就把那个杀手给蹦得死无全尸了,太恐怖了吧!
南下浑身一个激灵,想想那个不知明的暗器,还真的是心有余悸呀,如果那个暗器是打在主子的身上……不敢想不敢想!
北下瞪道,想死吗!
上官啼无视两个人的眼神交流,出门去了书房内,轻移书架上的机关就进入到了暗室之中,熟悉的经过暗道离开了啼王府。
这边北堂安安稳稳的进入了梦乡之中,而另一边……
寂静的房间内,两人对面而坐。
烛火摇曳不定的在烛台上舞动着,那微弱的灯火似是下一秒就可灭掉一般,一只素手如雪如玉般的轻轻拨动了一下那烛火,淡淡而带着好听的声音从他的嘴里说了出来:“今日你心情似乎不错。”
很确定的语气,带着揶揄,带着戏谑。
“小候爷是否太闲了,管起本王的家事来了?”上官啼在对面的躺椅上轻轻换了个姿势,看向了对面的司徒凌,他来这里可不只是跟他谈论家事的。
“家事?呵呵!王爷,你何时也有过家事了?无非就是你那刚刚死了的未婚妻,难不成……”难不成又有新的未婚妻了?司徒凌微蹙眉猜测道。
上官啼只是凉凉的说道:“听说候府老夫人将与沈家的婚事提上了议程,不知小候爷什么时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