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白痴女,为什么老是歪解他的意思?
肖诚服想到她和杨阳之间默契的笑,火就蹿了上来,猛打方向,一个急刹车,就曳然地停在路边。
“你不要命了?!”卓欣悦抓紧了车门顶上的拉手,吓得花容失色。
“卓﹑欣﹑悦,你个白痴女!”肖诚服咬牙切齿地喊着她的名字,解开安全带,侧身俯过来,捧住她的脸,就咬住了她的唇。
他霸道而奋力地辗转在她的唇上,仿佛要将那两片温软,生吞下去。
因为用力之大,好几次都碰到她的牙齿,他也不停下侵略。
“呜呜”她的脑袋被固定的死死的,唇齿间都是他的味道。
在他不断地进攻下,她的阵地失守,任他进入。
灼热而狂暴的吻,却让她的心颤动了。
她的顺从,减轻了他的狂躁,骤雨疾风化为润物无声的细雨,他轻轻地掠过她的唇,她光洁的脸,她滚烫的耳垂,她修长的玉颈,流连在她的锁骨。
他的硬硬的短发拂过她的脸,让她不自禁地抬起了手,摩挲着。
手心里痒痒的,身体痒痒的,连带着心也像在春风里飘荡,她轻“嗯”一声,婉转而妩媚,就像猫儿喵呜的撒娇声。
这声同样柔了他的心,酥了他的骨。
为什么只有这时候,他和她才能扔下所有的伪装,不再彼此相伤?
就像冬日里的两只刺猬,明明想抱团取暖,但是靠近了,却又被彼此的刺伤的体无完肤。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要她,狂热得恨不得把她揉到自己的身体里。
她的柠檬香,就是他最钟爱的香气。
怎么他就像中了蛊的人,就想缠着她不放呢?
深秋时节里也会有春色。
绵长的吻,被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了。
肖诚服不爽地接通电话。
沉沦在吻中失去立场的卓欣悦将脑袋埋在胳膊里。
“什么?!”他断喝一声,却掩不住焦急,迅速地启动车子,疾驰上路。
“安全带,你没系安全带。”她被摆尾的车子,晃了一下,抬起了头,发现他果真是很急。
“帮我绑!”他目视前方,命令。
卓欣悦一看,车速都飙到100码了,这是要找死的速度吗?
“慢点,你要超速了!”她的吼声被忽略了。
好吧,为了孩子能有个爸爸,她就牺牲一下,帮他绑上。
到底出什么事了?让他如此失了水准?
车子直开到部队医院。
肖诚服一个漂亮的漂移,将车稳稳地停在一个空档上。
“你会开车吗?”他急吼吼地问。
卓欣悦点点头。
“好,你自己回去。我有事。”说完,他打开车门,就跳了下去,冲进医院。
看着他急奔而去的背影,她很好奇,锁好车,跟了进去。
远远跟着他,看着他进了电梯,电梯停在了五楼。
她的心一沉,也跟着进去了。
等她从电梯里出来,想也不想地就向“520”病房走去。
到了门口,从未关紧的门缝里就听到肖诚服低哑着嗓子在说,“你太傻了!死能解决问题吗?!”
“我是傻,可是我活不下去了。他要离婚,要把孩子从我身边夺走。”女子哀怨,绝望的哭诉传了出来。
卓欣悦从门缝里看进去,就看到林木槿如溺水的人,攀紧了肖诚服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胸前。
肖诚服坐在床边,轻抚林木槿的背。
这一幕,让她的心像被一辆疾驰的马车撞倒,然后又来回地辗压。
“服,你知道吗?这些年,我过得一点也不好。龙显扬的身边女人一直没断过。”林木槿像找到一个神父一样,将心里的事全部倾诉出来,“而且,他从来不背着我。甚至,他还带女人回家,无耻地要三P。”
林木槿的身子像秋风中枝头的落叶那样,簌簌发抖,“我早就想离开他了。可是,他家势力太大了,我带不走孩子啊。我的女儿,她是那么乖巧。每次我哭的时候,她就会抱着我,安慰我。我的天使,我怎么能放弃她呢?”
站在门外,听林木槿哭诉不幸的卓欣悦发现自己竟同情起这个女人来了。
“当年,你为什么不辞而别呢?”肖诚服长长叹息。
“因为你们家要我离开,因为你要娶孙秀,因为我被龙显扬强*奸了。那天,我去了酒吧,醒来就躺在他身边。他……他……他把过程全拍下来了。”有些伤口,不会随着时间而消失,只会蚀刻入骨。
“这个禽兽!”肖诚服愤怒的声音传了出来。
这些前程往事,还是让当事人去凭吊吧。
卓欣悦觉得自己像一个第三者,意兴阑珊地想把门给他俩关起来,免得让旁人听去了。
“服,你一定要帮我夺回孩子,因为那是你的女儿!”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