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起来,两颗樱珠红艳艳的,他喉间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吼,长舌先是舔,然后缠绕,最后用牙齿轻轻咬住,那圆润之点在他舌齿之嬉下,膨胀起来。
他在羞辱她吗?被人放在洗脸盆前玩弄,在他眼里,她是这样不堪?
虽然身体沦陷了,但是理智还在坚守,被他毁了婚礼的卓欣悦涌起了深深的耻辱感。
难道他以为用一千万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了?
趁他沉迷在她的胸前,力道减弱之时,她推开了压在肩上的手,狠狠地咬在了他坚实的肩头。
骤然的袭击,让他闷哼一起,击退了所有的迷离。
他侧头看到仍咬着不放的她,锁起浓眉,“松开!”
阴沉如恶鬼的声音,让她松开了口,两排牙印,在他肩头,清晰可见,透出丝丝血丝。
血!她一阵晕眩,差点倒下。
他抽过洗脸毛巾,搭在咬痕上,恨恨地盯住她,可恶的女人,一天咬了自己两次。
接触到他好像好杀的修罗的嗜人眼神,她咽了下口水,“你的钱,我会还的。”
KAO,她以为自己因为钱而这样吗?把他当什么人了?
不知是恼恨自己的情不自禁,还是她的屈解,他将她放在地上,拿了一块大浴巾将她擦干,从置衣架上扯下给她准备好的真丝睡衣,“穿上。”
本以为他要掐死自己的卓欣悦,如释重负,套上睡衣,像受惊的兔子跑了出去。
他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眼睛充血,分身昂首的自己,不由火气上扬,爆了粗,“MD。”
他是那种沉迷女色的人吗?!
等他平息了,从洗手间出来,看到卓欣悦窝在床的一角,盖着被子,闭紧双眼,假装睡着了。
他气鼓鼓地揭开被子,准备上床。
“你……怎么不穿底裤?”眯起眼,偷看的她,一下子坐了起来,惊讶地指着什么也没有穿的他。
“裸睡,怎么了?”他也不理她,躺了下来,扯过点被子,睡下了。
真是变态,可是她也无计可施。
她们是领了证的。
她只好离他远远地躺下。
白痴,真以为他是色魔了吗?他的心情很不爽。
“喂,睡过来。我不碰你。”他招招手,看她不动,“就你的睡相,明天就睡地上了,还要孩子吗?”
她也知道自己的睡相不好,讪讪地往床中间睡了点,僵手僵脚地躺着。
本来很困了,可是也许是洗了澡的原因,一时又睡不着了,她睁着眼,望着天花板。
“现在,你可以解释了。”他发现了她清醒着,“为什么收姓龙的东西?”
“因为外公的公司如果不在今天支付货款,就会被清封,所以,我必须收下。但是,我一定会还的。”谈起别的事,她就变得没那么紧张,身体也松下来了。
“记住,你是我的人。你的事,我会解决,不许找别人。”他侧撑起身子,眼神锐利带有警告的意味。
她愣了一下,第一次发现他的霸道,不是那么讨厌。
“那你是我的人吗?”当问出这句话时,她恨不得咬了自己舌头,真是疯了。
“我?”他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愣了一下。
窘迫的她瞪大了杏眼,等着他的回答。
正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翻身去接电话。
她的心中喟叹一声,怎么还是抱有希望呢?
“什么?郑为民不是值班吗?”他竟然在咆哮,这太不像做事胸有成竹的他了。
她不由竖起耳朵,对方的声音也很大。
“郑医生正在做手术,这位女病人,病情是突然恶化的。所以……”
“准备,我过来就动手术!”他利索地穿了起来。
“你要出去吗?”卓欣悦突然激动起来。
肖诚服一扬眉,“怎么?”
“这是新婚之夜,你……”她越说越轻。
“救人不分时间的,蠢!”他甩下一句,就消失了。
一丝歉意都没有?!她的愤怒有谁能诉?
卓欣悦劈手将他的枕头扫落在地,埋在自己的枕头里,哀悼她一个人的洞房花烛夜。
她的泪就是那花烛吧,流不尽。
的确,她是蠢,会期望他,待她如宝。
所谓的婚姻,不就是因为她的孩子吗?
一夜,她迷迷糊糊地醒了不知几次,一张大床上只有一人。
凌晨五点,窗外一片漆黑,她再也睡不着了,盯着天花板,哼唱起莫文蔚的《单人房双人床》。
也许你的心是
单人房
多了一个人就会
显得紧张
……
不急不徐的曲调,唱尽了女子的无奈,拥抱并不代表什么,孩子也不能说明什么,如果没有心的话。
她拉开窗帘,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