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烟今天还真是没有什么事,放下书,点点头:“行,便去会会他吧。%d7%cf%d3%c4%b8%f3”
这冰严昨天的种种表现,在冰烟看起来十分的可笑,偏这人还一点没有个自觉,看着这一出出的,冰烟觉得即可笑,又觉得看看他的戏,也不失在无趣中寻找个新的乐趣的事。
冰严已经坐在小厅的椅子上,等听到脚步声的时间,他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来。果然这个冰烟是等不及了,昨天搞了那么一把,不还是怕得罪他吗,不然为什么一听说他来了,便这么迫不急待跑过来了。
早知道如此,昨日何必做那些愚蠢的事情,也实在是可笑的过份。
不过表面上冰严还是要装装的,在冰烟出现的时候,这一次他行礼就不需要人提醒了,但是却没有下跪,而冰烟也没有特别要求他下跪了,冰烟身边的婢女并没有说什么,冰严心里更加有数了。
冰烟两天里也是第一次开口了:“听闻你是冰府的人?”
冰严对于冰烟这个称呼有些不满意,但还是点点头:“是,本官乃天南国丞相府丞相的侄儿,年岁长王妃一些,按理也是哥字辈的。”
冰烟没有接这个话茬,只淡淡道:“丞相府的啊,那你来王府有什么事?”
冰严却是看看屋子里的人,不算上他和冰烟,冰烟还带了四个丫环,而端茶倒水的婢女还有两个在旁伺候的,还有两个嬷嬷在不远处守着,这屋里的人也不算少:“这……叔叔确实有一些体已的话,让本官带话给王妃,,希望能与你两人相谈!”
“大胆!你竟敢冲撞王妃,该当何罪!”这一个是天旋国的王妃,一个是天南国的大臣,这个该当何罪,有的时候叫的还真是不怎么合适,冰烟身份在那里,但是要处置冰严,人家驿馆还一堆人呢,确实也是不合适冰烟来问什么罪的。
这自然只是喝出一声一来的。
冰严却被这一斥喝吓了一跳,眼神有些凶狠看着倾舞,语气不善:“王妃怕是太过心善心软了,怎么王府里的丫环,都能骑到王妃头上撒野了,简直太没规矩了。”
得,冰严当他是这王府主人了不成,人家冰烟这个正经主子还没说话呢,他倒是在这里挑上倾舞的毛病了。还有那看着倾舞,如同看着蝼蚁的样子。
虽然有句话形象的不恰当,但是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倾舞可是冰烟的贴身丫环,这不论在哪个府里,都是很得主子依赖的。你就这么当人主子面斥喝人家的心腹丫环,这只是斥责下人这么简单,这分明是在指责打压主子,故意挑事找茬呢吧!
冰烟面无表情,倾舞心中冷笑:“这位冰什么的大人见谅,你上下嘴这么一碰,就说是丞相府的人,就要将下人都给打发走,要私自跟我们王妃谈话,万一你是奸细,要对王妃不利呢?在这苍王府里,主子的安危,可是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已任。”
你自己都根本没有规矩,还想找人的毛病呢,就凭你也配呢。
倾舞话没明说,但是冰严脸上也好看不到哪去。
什么意思,他可是跟着天南国使者团来的,这是能假冒的事吗,还说什么不敢确认真假,到了这个时候还敢拿乔呢,到底长没长脑子!
冰严哼了一声,从腰意摸出一个牌了,举起来:“此乃丞相府的令牌,想必王妃应该不会忘记才是。”
倾舞拿过去还看了看,然后面无表情还给了冰严。
冰严说话有些怪里怪气的:“这下,王妃相信本官的身份了?”
冰烟道:“有什么事,你便说吧,在场的没有外人。”
冰严心里狠狠哼了一声,当真是蠢啊,就这么自揭其短,也是没有谁这么蠢还大胆的了,不过冰烟这几次拿乔的装腔作势,实在是令冰严忍耐力已经到头了。
既然冰烟自己不要她那个脸,不想自己留着那块遮羞布,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冰严直接看着冰烟,今天冰烟的妆化的并不是很浓,而昨天被云苍折腾的有些厉害,今天上妆的还算是重了一些呢,表面上倒也看不出来什么,只不过冰烟的神色间,还是能看出一些疲倦感的。
明明美如画的人,然而这会,瞧着还有些令人怜惜的脆弱。
冰严有些泄恨的共工怒就能想着,果然是如此吧,他果然是没想错,婶婶叔叔都说过,那云苍根本就不是真心要娶冰烟的,不过是本来看重丞相府,想要借机攀个高枝呗。
在冰严看来,单是娶冰烟这个女人,对于云苍这个失宠多年,早没有了继承皇权资格的皇子来说,这是他拢落势力的最好办法了,若是不好好利用起来,他就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再怎么说,冰恒即便是天南国的丞相,不可能直接管到天旋国这边来,但是他的影响很大啊,若是他向皇上提个什么建议,那可是很可能被采纳的。要想和天南国和平共处,甚至是互惠互利,这也是个好的办法,不然为什么让冰烟当和亲的郡主呢,不过都是从大方向考虑罢了。
然而冰烟至那就没怎么联系过丞相府,昨天冰烟神态还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