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的这分自以为的好,可是没有人感激的。
贺芳只是冷冷看着胡同一眼,便让人扶着胡西冠进去了,好准备热水给胡西冠洗漱一下。
胡同被瞪的简直没痛没痒的,完全就没有受到如何,只是笑眯眯的继续吩咐人打水去。
胡同可是正经二房的孩子,对于多年被欺压,这会好不容易有个出口气的机会,他可是不管什么胡西冠丢脸了,他们胡府恐怕也没好的事,再说他爹娘可都说了,这只是第一步呢,接下来他们可是要好好的运作一下,改变世人对胡府的印象呢,所以并不需要在乎这些事个事。
这也是为什么胡同敢故意这么做的原因,必竟胡西冠和徐秀也是首肯的。
而其实比起当初胡西昌,现在胡西冠虽然状态不如胡西昌,但是起码这身上的东西,真论起来,还是比胡西昌还好一点,东西臭归臭,可是没有胡西昌那么恶心。
可就是这样,胡西冠也硬是洗了一个时辰的澡,等他洗好的时候,连浴桶都出不来,还是好几个身强体壮的下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给他抬出来的,胡西冠是实在没有力气了。
整个人虚脱般的被人扶起来,软成面条的被扶上了床,然后就晕死过去了。
等大夫过来给胡西冠看诊的时候,他人已经不醒人世了,将贺芳等人给吓了一跳。
好在大夫随后就确诊了,诊定说胡西冠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身体有些虚弱,给他好好补补就行了,不过先让胡西冠好好休息下,大夫也知道胡西冠蹲过牢,所以近期还是先以清淡为主为好,省得一时受不住,反而会腹痛腹泄。
贺芳认真听着,然后将大夫给送出去。
这会胡西昌也带着徐秀等人,给胡西冠送了一堆的补品,以慰问的姿态过来看他。
贺芳直接将胡西昌和徐秀给拦在上了:“就不劳二弟和弟妹了,老爷现在受不住,已经晕倒了,二弟和弟妹的‘好意’我会转答的。”那好意两个字,贺芳说起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铁青色,眼中还带着几分恨意,而这两个字还特意加重,其中的讽刺意味,自然不言而喻了。
徐秀走过去,要去拉贺芳的手,却被贺芳偏身躲开了。
徐秀也不在意,说道:“我知道大嫂你现在心里肯定不好受,可是这事大家心里都不好受,谁能看大哥受这样的苦,心里不难受的,可是现在事情被逼到这地步了,这不也是不得已的吗?大嫂你怨我们,我们都不怪你,事关到胡府上下的安慰,也只能出此下策了。是已至此,还希望大嫂你们放宽了心,这胡府有口饭吃,绝对不会饿着您和大哥不是。你们之后也算是享清福了,这事啊,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呢。”
胡西昌在后面怼了徐秀一下,徐秀也知道见好就收,就没再继续的讽刺贺芳了。
这件事,他们反正没有坏处的,所以想想似乎也真没必要这么赶尽杀绝的,再说出出气,也就是了。
胡西昌叹了口气:“大嫂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说,这件事,我定会争取为大哥争取的,诚王爷之前说是要给胡府一个买卖,但是现在还没有定下来,若是可以,我会争取来给大哥的。”
胡西昌能这么好心吗?
贺芳一点都不信,只是冷淡的点点头,胡西昌和贺芳自然也是待不住了,东西放下了就纷纷告辞了。
胡辰已经一脸铁青走过来:“娘,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吗?爹现在这样……”
他们回到屋内,都是自己人后,贺芳的脸更是阴沉的可怕:“这事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以你们爹的本事,这怎么就能打倒他了,现在是艰难点,但是绝对不会一直这样的,所有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背叛我们长房的人,我们都不会放过的!”
说完,贺芳想想道:“辰儿,你之后想办法找找你三叔,去看看他那边怎么样了。”
胡辰三兄妹都是一愣。
这个胡辰的三叔胡西同,他是胡府的庶子,也就是说跟胡西冠和胡西昌都不是一个娘生的,自然也是不交什么心的那种,当年胡西冠掌家之后,就想办法将这个胡西同给打发走了。
要说起来呢,当年这个胡西同的娘也是个挺有本事的,跟当年胡西冠和胡西昌的嫡母娘,可谓是胡府分庭抗横的一波势力,但是到底是胡老爷死的早,所以这胡西同的和他娘都没得到多少好处,当初也差不多是以一种被赶出胡府的姿态,有些灰溜溜的走了。
但是这胡西同到底也是胡府的子弟,所以也并没有离开京,胡西冠这些年来得势的时候,自然首先要带着自己的二弟了,但是胡西同作为胡家的子弟,也不可能完全不给点事点,所以给从指头缝给漏出过一些生意等。
胡西同过的还不如胡西昌,当然指的是每年得的钱。
可是胡西冠其实一直怀疑,当年胡家老爷,也就是他死掉的爹,其实是有给胡西同跟他姨娘一些保命的本事和本钱的。
当年胡西同的娘那是多得宠啊,要不是因为胡西冠的娘生了两个儿子,并且胡西冠还十分出息,早早就算计着将半面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