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烟想想道:“不如就先从这里开始吧。”
原文斌似笑非笑看看冰烟:“你倒真是不怕被查啊。”
冰烟笑的一派纯良:“以舅舅的本事,还怕被查吗?”
原文斌轻呵一声:“倒是有趣,那就看看吧。”
冰烟笑着“哎”了一声:“都听舅舅的。”
陈远道和胡西冠的案子已经差不多快完结了,接下来就剩下一些余下的事情了,赔了银子付了赔偿款,京兆府尹这里就给放人了。这一次,也就是好在没有闹出人命来,不然陈远道和胡西冠,绝对不会这么轻松就放出来的。
而到底也是因为两人背后是有人的,最后那些苦主们接受他们的道歉以及赔偿,两人再配合着调查之后,自然不好再揪着不放了。当然了,陈远道和胡西冠被放出来了,可不代表他们下面那一帮人就都无罪了。
两人这在牢里这一待,感觉整个身子,都在不时无形散发着霉味,回去之后那必须是踏过去霉运的火盆,然后好好洗洗澡澡,就待这段时间,因为没有洗澡的方便,两人身上竟然都长了虱子了。
陈远道和胡西冠,那年轻的时候都是拼的,这一点是十分肯定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将这份家开这么大。就算是上头有人,要是没有人运劳拓展,就算是拿了原府的那些产业,那也是做不起来的。虽然他们两个,还是没有能超越原来的原府,但是这些年来从原府手中弄到的产业,有些因为经营不善关闭,或者再开其它的,他们也确实是还算有能力的。
怎么呢,是守业再加上些行动派的。
但是后期生意稳定之后,想要拓展的话,就面临着许许多多的问题,还有许多的产业是他们不能动的人手里的,有些是要告歪门邪道算计人等,但是到底吃过的苦不多,这么长时候在京兆府的牢房中,等被放出来,他们就感觉自己好像是在里面过了快一辈子似的,都快生无可恋了。
两人好好洗洗休息,这么折腾了两三天,这才算是差不多缓过劲来。
胡府这里有撬门角的,那陈府也好不到哪去,那家产争的也挺凶的。陈远道现在回来了,那些人的各种算计都落空了,原来的野心既然起的来,再想要压回去,那可就难了。表面上陈远道就接手了生意,但是暗地里,那各怀的各种小心思,却是颗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爆出来的。
胡府这边呢,胡西冠休息了几日,正要重新收归府中的生意,这个时候胡西昌笑脸满面来找胡西冠:“大哥,你回来可太好了。”
胡西冠看着胡西昌明显瘦了一圈的样子,心中感慨道:“这段时间二弟辛苦了。”
胡西昌忙道:“咱们是兄弟,说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大哥,咱们这富明酒楼,大哥预备怎么办。”
胡西冠微愣:“你提富明酒楼做什么。”提起这酒楼,胡西冠便觉得心塞,就这么个酒楼,竟然让他进了牢里,这种记忆,真是想睡一觉全都忘记了。当然最后令他阴沟翻船,那天香楼和全香楼,胡西冠可是记恨到心里去了。
他是不会管,本来就是他想抢占人客户,故意跟风学的,最后自己画虎画皮,不会画骨,将自己给坑了,只是记恨上别人了,心里憋着坏想什么时候要让天香楼全香楼百倍奉还的。
对于富明酒楼,他其实有点不想提,而且现在想也不是最好时机。
胡西昌看看胡西冠的脸色,道:“大哥,我知道提起来你心里不痛快,只是近两日,我听到手底下提及,有外商来京城,对于这两家酒楼很感兴趣,想有意盘下来。”
现在这洒楼还在官府那里封着,将来要如何解封,或者怎么弄这都是未知数,但是其实这也只是对于普通百姓来说罢了。或许一时半会,胡西冠和陈远道无法解封了这酒楼,但是这也只是给百姓遗忘的时间,等他们将这事淡忘了,这酒楼将来做什么,那还不一定呢。而这酒楼陈胡两家是有地契的,官府奉命封了铺了,人家不解封,你就是有地契都是无用的。但是若是能搞定官府的话,那也真是不需要担心的事情。
“噢……”胡西冠沉着脸没有说话。
胡西昌道:“大哥,这酒楼依我看,不如就盘出去吧。这次的事情闹的可不小,这个余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过去,放着这么大的酒楼,还要养那些下人,实在是不划算。而且就算以后的事情处理好了,还开酒楼吗?”
信任危机,听起来只是个名字而已,但是真令人对你信任危机了,再想挽回百分百的信任,再如何有本事的拯救措施都不可能,肯定会有一部分,即便你做再多的努力,人家都不愿意相信,或者一时间不相信的。
吃坏人,这对于酒楼是致命的,再好的信任拯救,都是没办法的,这酒楼重新开,没个三五年别想生意能有所好转。但是因为地理环境很好,这地方他们也不会轻意出手,可是那可就要砸在手里了,真等个三五年,不说少赚多少钱,心里也憋火啊。
胡西冠想想:“噢,那些人真有心买,谈的好了吗?”
胡西昌道:“现在也只是刚开始接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