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要从吴全安乘坐马车,赶到喜春戏班这事说起来,当时吴全安下了马车,报了自己的身份后,虽然外面守着的人,有些微妙的看了吴全安两眼,但是很快的,吴全安以及他带来的家丁,便被喜春戏班的人给带进了喜春戏班里面去了。
这喜春戏班跟一般的戏班子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一楼大厅里,本来就是唱曲的地方,进去便是一排排摆好的桌椅,上面摆放着茶碗等,有戏唱的时候,还会挨桌会上些爪子之类的零食,当然了不论是各种瓜果灵食,还是茶点的这些都是要钱的。
桌椅前面便是一个高且大的台子,周边还有一层护拦,都是用布围起来的,此时现在这台上自然是没有唱戏的。
而后便是直进门所对着的攀爬而上二楼的楼梯,都是以木质为主,二楼的都是一些个包间,这里是留给一些预定,或者花更好的钱,并且又希望在这个热闹中,还有几分清静的贵人们用的,价值自然是跟下面的不同了,甚至是一些基本上的东西都是不一样的,价钱也是不同的。
而吴全安这会正被往二楼带去,对于这个喜春戏班嘛,吴全安也不是第一次来,但是先前他也并没有来几次,先前来也是跟几个关系还算可以的,过来听听曲什么的,至于之后发展什么的,反正吴全安也是有分寸的,最起码吴全安这个爹吧,虽然比吴风是更有脑子的,能不能惹上的麻烦,他总会有些考量,虽然事没少做,但是最后却没出过大事,这些年来也算是挺相安无事的。
想到这里,吴全安对于自己这个儿子,更是恨铁不成钢,还想着这要是被他带回去,看他怎么收抬这个小子。
而想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已经被带进了二楼中间的一个包厢里,吴全安一进去,看到的就是一个陌生的面孔,吴全安虽然说在京中混的也不好也不算坏,但是他的阶级层面也算不上高的。但是跟着混几场宴会是没事的,京城中比较权贵家的,或者官职比较重的,就算是他没办法表面见面认识,并且说几句话,但是远远的看着,那也是没有问题的。
而吴全安有一个优点就是,他这个记性很好,人他只要认真记一面,不说记的十分熟悉,过目不忘吧,但是看一遍他就不太可能忘记了,下一次看到熟悉的面孔,不管是因为什么错误认为,但是他都当得罪不起的对待,到时候问出人身份,总归先前没失礼,能惹事惹不起的,反正对于吴全安这样,总归也厌恶不到哪里去吗。
而他被带入到这个屋子里呢,正对门桌子那里坐着的,是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那男子面色有些冷,或者说有些面无表情的严肃,但是吴全安仔细从脑子里的信息里想想这个人,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这基本可以肯定,这人的身份,不会高到哪里去,但是这个人气势却不凡,吴全安开始也不敢放肆,便笑道:“这位……不知道怎么称呼。”
那黑衣人却只是冷冷看着吴全安道:“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你儿子无故来喜春戏班闹事这事,你可是知道?”
吴全安对于这人心里还是挺打鼓的,看着这人确实是挺骄傲的样子吗,难道是自己忽略的那些大人物吗,但是吴风在外面闯祸了,他可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便小声道:“哎,这位公子见谅,在下这不就是急匆匆过来,想要解决问题吗。不知道在下的儿子现在在哪里。”
“呜呜……呜呜……”却在这时,吴全安听到了几声呜咽声,本来吴全安也没有太在意,但是后来这道呜咽声就是更大声了,吴全安仔细一听,似乎是从后面传过来的。
吴全安有些疑惑的一扭头,接着自己倒抽一口气,将自己吓了一跳,刚才他进来的急,也没想着关门,本来外面就有人守着,他也是在家里当老爷的,这关门的事情哪里用的着他出手吗,所以他也没有带上门。而此时门口那里,有着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人站在那里,眼眶都有些青,但是硬是从那已经不算大的眼睛里,看到了不知道是委屈还是痛的湿润小眼睛。
所以这刚一回身,看到这么个人,还真是容易将人吓一跳。本来吴全安还心里想着呢,这人这也是倒霉啊,怎么让人打的这么重呢,本来没当一回事,然后他眼神往下微瞄,然后便定住了。因为这被打的很惨的人腰上,却是挂着一块玉佩,那玉佩吴全安认得啊,这不是他送给自己儿子的吗,先前吴全安要叫人,这挂着他儿子玉佩的人就出现了,现在还有什么不清楚,这个被打的人就是他儿子啊!
本来还挺没事人的吴全安,此时脸色瞬间便铁青起来,冲着自己带来的家丁怒道:“还不快扶少爷!”
然后吴全安猛的扭回头,怒看着那坐着的黑衣人,面上的表情夹带着怒意,看起来还真略有些吓人的样子呢,吴全安冷冷的抽抽嘴角:“就算是在下儿子之前有些胡闹,但是也不至于将在下儿子打成这样吧,公子是哪条道上的,总归给摞一个底,咱们有事说事。”
那黑衣人却是看着吴全安道:“你何不问问你儿子呢。”
喜春戏班的班主这会已经过来了,然后将吴风的先后闹事的事情,都跟吴全安说了一下,但是背后之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