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衙差旁若无人的看着那个王大夫,便闲聊了起来。
而他们言谈举指之间,似乎并没有将这个王大夫当成什么人来看待,就像是在看待一个货物一样。
这个王大夫听着的时候,只感觉心里徒然升起一股恐慌的感觉,他并不觉得这是十分可笑的事情,可是面对这些人,他就变成了成笑的人。
而在古代的衙门牢房里,这样的事情并不是什么个例,这其中也存在着一些屈打成招的事情,有些衙差当的久了,他们本身性格等等方面,都是有缺憾的,也可以这么说,当衙差当的久了,有些人的心理就会变的没有那么正常,他们心里本身就有些变态了。
再加上有些牢房的牢头们本身有些都是世代相传的职位,所以久而久之,他们也变成了另一种有些邪恶的存在。
当然了,这也不能绝对。
这牢房的衙差是好是坏,这其实要看的是上头当官的如何处理的,有些的大人不论对于案子还是官府里上上下下的要求都很严格,这些方面也会得到一些的控制。
若是当的不太在意这些,或者是自己反而顺应了这个潜规则的话,这种习惯也就慢慢的形成了一种默契的秘密了。
这样是弊端事情,但是用在这里,却又相当的有用。
这两个官差言谈举止,这可都是成海和黄易横来教的,为的就是吓唬这个人,虽然对于屈打成招的事情,这个事闹的大了,也会有种种的问题,可是这个时候对于屈打成招这个事。
或者还有一些只要是抓过来,有罪的直接就先打了板子再定案的,这也是有的,这种事情其实并没有特别稀罕的,不少百姓也懂得这些。
所以有些报案的话,还是挺谨慎的,轻易不会前去官府,弄个不好自己也要挨板子的。
而这个王大夫对于原城的环境了解的,绝对不像他自己想的那样清楚,他也不了解真正原城的衙门和牢房里是什么样的,这两个官差这么将他当成像是牲口一样的谈论,他是信的。
而这个两个衙差随后看着他的眼神,明显带着兴奋的打量之意,这就不自觉着带着点,像是对待待灾的猪肉,哪一个部分是吃啊还是卖啊,或者是扔的那种感觉。
王大夫被看的心里突突的厉害,额头的冷汗唰唰的往下落,还带着一种从内而外的恐惧的慌乱感。
“所以现在怎么弄他。”
另外那个道:“还能怎么弄,这些刑具先来一遍,感觉不够再来个几遍,这还不是我们自己说吗。”
“我感觉这主意不错,一两遍肯定是不够的。希望这孙子嘴巴再硬一些,要不然咱们这兴头还没上来呢,真让他招了,就没得玩了。”
“反正这孙子还能多说好几种呢,真的如何咱们早知道了,管他说什么呢,就打!”
这两个笑着谈话,王大夫从他们言谈之中,都不能肯定他们的话里,到底是有几层真的。
他十分恐慌的看着他们拿起刑具,批量着就往他身上来了。
“啊!”
那种钻心刺骨的疼痛,令这个王大夫疼的眼珠子都往外突突,整个脸上好像一瞬间便下起了瓢泼大雨一般,刷刷的往下狂流下来。
疼啊,这是真的疼啊,绝对没有丝毫的夸大其词的,他那一刻的疼痛,好像感觉一瞬间身上的力气都被吸走了一般,让他呼吸错乱而狂促,好像下一刻就能呼吸一窒,从而就死在那里了一般。
“叫什么叫,这才哪到哪,就这力道就在这里乱哭乱喊的,真是没用。”
“这小子不是嘴挺严的吗,这还怕痛?我看他就是装的,这小子演的不错啊,看的我手更痒痒了。”
“那还等什么,我可没兴趣看他演什么戏,实在无聊的很。”
“嘿,你这急什么呢,得了,你脾气急我知道,别跟我瞪眼睛了,就打吧,你累了我给你换手。”
“哼,这才对吗,瞧好吧!”
说着那手中的刑具便又狠狠下来了,王大夫仰着头看了一眼,只感觉无比惊悚,呼吸急促喘息两声,那衙差打下来的动作,在他的面前就好像在放慢动作一样,每靠近一下,他都感觉身全里的恐惧更加的多,他的心跳也更快,同时他眼睛也瞪的更大。
随后这个王大夫猛的一哆嗦。
那举着刑具的衙差,突然皱了下眉头:“什么味这是?”
平时这牢房里的味道实在算不上什么好,但是现在原城这个情况,因为瘟疫的事,恨不得全城上下里里外外都干净的一尘不染才好呢,所以这牢房里之前也费力整过,干净方面那真不是以前能比的。
可以说蛇年房不至于是香气扑鼻吧,但是异味也没有原来那么浓了。
但是突然间一股腥味传过来,他们自然也就很敏锐的感觉不对劲了,等他们回过神来往下一看,这两人脸色更加不好。
“这孙子又找麻烦了,吓尿了!”
衙差十分生气:“你个孙子,明知道我们要打扫牢房,你这是故意给我们上眼药,故意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