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冰烟绉了一个自己都有点听不太明白瞎话,担心白易凡听出破绽,紧张的小手冰凉。,她在赌,赌白易凡对自己所占有的这个肉身的公主的情谊,如果他对公主的情够深,是真心爱公主,那么他就会对她心疼。那样自己也就离自由不远了。
当她看见白易凡执起自己的手,黑眸里除了浓浓地柔情,好像还有一丝自责,与心疼。南冰烟在心里暗喜自己赌赢了,同时,对于自己利用白易凡对公主的深情,深感厌恶。这种感觉一闪而过,管他的,自由万岁。隐藏起心中的喜悦,听见白易凡的问话,满含感激的眼神冲白易凡点点头。
“可是,表妹今天不是出了王府吗,应该高兴呀,”白易凡还是难于理解地看着南冰烟,轻轻说道。
南冰烟一听,樱桃小口很孩子气地撅起,充分显示着自己的不高兴,白了表哥一眼,道:“是呀,王府是出来了,可是,感觉跟在王府没有什么差别。”
怎么会?白易凡实在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明明是出了王府,来道高阳城的大街上,这里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表妹怎么说跟在王府一样呢,王府里虽然人也不少,可是谁敢这样在王府里穿梭,叫卖。搞不懂,所以,一双炯炯的黑眸诧异地睨着南冰烟。
南冰烟对这些古人的思维真是侧目,难道他们真的是榆木脑袋,不开窍。自己都说的这样白了,他就不会想想为什么不一样,暗地里撇撇嘴,这样的智商要是在3000年后,一定是个低能儿。
摇摇头,依然忧伤地道:“难道不是吗?表哥请看,出了王府,坐的是马车,四面是锦帘帷布,就像王府的高墙。表妹好不容易下了车,有了一种脱离枷锁的感觉,本想在这高阳城的大街上肆意游玩,就像这里的百姓一样,自由地逛来逛去。可是,表哥你看我们所到之处,前有卫兵开道,后有侍卫护驾,百姓们都知道我们身份特殊,纷纷让道。你说,这不跟在王府一样吗?”
对于她的说辞,白易凡虽不能苟同,但也觉得她说的在理。身份特出那是铁定的事实,高阳城里几乎都知道他是高阳城的小王爷。
只是他从来不知道,表妹是如此反感有侍卫跟着。以前,她可很享受这种前呼后拥的感觉。对于特出的身份,她可是感到很自豪的。
难道说,失忆真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喜好。不过他很喜欢现在这个敢于体验百姓生活的表妹,这说明她将来会是一个爱民如子的王妃。而且现在的她少了一分任性,一份蛮横,一分霸道。却多了一份温柔,和蔼,聪慧,率真,还有一点点勾人魂魄的妩媚。要说以前的表妹他很喜欢,那现在这个表妹他更爱。虽然,有时候表妹说出话来,让他摸不着头脑,甚至有点听不懂,他把它归咎于那是表妹率真的表现。
且不说白易凡听了南冰烟的一番说辞,在这里低头沉思,旁边离他门不远的灵岩听得也是云里雾里,不明白这个恩人公主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听她一番说辞,好像是不愿意呆在王府里。